这吻轻柔、小心,又带着谨慎,周筠生慢慢启开了茱萸的双唇,一停顿,只见着她双唇紧抿,似是有些紧张。
他不依不饶地探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在里间探索着她的芬芳,吻到情深不自知。
“你身子余毒未清,怕是不好”茱萸娇柔声道。
周筠生盈盈一握茱萸细腰,在茱萸额间轻轻一吻:“莫说是余毒未清了,便是下一秒要毒发身亡,我也要你”
茱萸低吟了一声:“筠生”
“此生此世,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周筠生一个鲤鱼打挺,探入花间,直捣茱萸心尖
一番**初试,余温仍在。茱萸与周筠生相拥在一处,谁也不舍得将双眼从各自身上移开,只是紧紧相互握着对方的手,帘帐外,大雪纷飞,帘帐内暖流迂回千折。
“如今你做了皇帝,要我称你一声圣上,倒真有些绕口。”茱萸边说,边用指尖在周筠生胸膛上划着。
“那你不叫便是了,私下里,你还是呼我名讳的好,这样亲近。若是你要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倒是与我生分了。”周筠生双眸含笑道。
茱萸笑笑,心下却沉了一分:“你可想过,我们今后如何相处?如今按着辈分,我可是太后了。”
周筠生轻轻捏着茱萸脸蛋,宠溺道:“这些你都无需担心,我早想好了,对外便称,你是我在东山时新纳的王妃便是了。待得回了宫,你还是住云梅宫,可好?”
茱萸点点头:“好是好,只是有一事。那闵氏,你当如何处置?”
周筠生轻刮过茱萸鼻尖:“我倒你是不在意了,原来心上还记着呢”
“我倒不是此意,只是想着,对外,她好歹也是河阳王妃,如今她也跟着你入了宫,听说一直也未有名分。因而我便问问,你想着如何处置才好。”茱萸咬着下唇道。
周筠生将茱萸揽入怀中,将她拥小被牢牢裹住:“仔细着凉我说过,此生,只要你一人就好这后宫里的女人,便尽数遣散出宫吧。至于闵氏,我现下还没想好如何安置。”
茱萸捂住他嘴:“休要胡说了,你如今可是一朝天子,这后宫里若是一个人都没有,前朝可不得说我是个妒妇了。若说要见你与他人欢好,我自是心下十分不情愿,可是眼下这朝局,又哪里还容得你这般恣意妄为,这处处,还得小心谋算才好。”
周筠生的眸子明显沉了下来:“如今,竟还要你处处为我着想茱萸,你这样,倒叫我愈发地觉得对不住你了。”
茱萸笑笑,轻抚周筠生风霜满面:“若无先欠,又怎会念念不忘。我倒是想叫你,多欠我一些人情可好。”
周筠生收了笑意,小心翼翼道:“茱萸,我知你气性高,有些话儿,我原是不想说的。如今想想,也该是与你说一说了。”
“恩。”茱萸淡淡地应了一声,只是趴在周筠生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谨瑜她与你不同。”周筠生说了句。
茱萸微微一愣,后又压低着声道:“我听着呢。”
“谨瑜,是恩师萧班的孙女,想来这些你也该晓得。我与她是幼时青梅竹马的情分,若说是一点情意也无,那决计是在骗你。可是这情意却与你断然不同。幼时在宫中,这时光太难熬,谨瑜就似冬日艳阳,给我们每个人都感知了温热。而你,才使我明白,我真正想要的人是什么样的。谨瑜死了,我难过了许久。可是那日,你被耶律齐所伤,差些命归黄泉之时,我才真正明白,没了你,我是一刻也活不下去的。若说眼眉间,你是与她有些相似,可是你是你,她是她。这世间,对我而言,只有你一个李茱萸罢了。你可懂?”周筠生捧着茱萸面颊柔声说着。
茱萸眼角含了泪,只是忍着,不让它落下:“我原是十分的恼你,气你,怨你不该这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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