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到那个时候,那我岂不是抱憾而终了?”铁鳌又道。
“既然二哥执意要去,那我不拦你了,只求二哥能够平安回来。”狻猊此时说。
“当然!”铁鳌应道。
于是次日铁鳌在相虬的陪同下辞了狻猊径往龟国赶去。
铁鳌在得知间蜥亡故后便未再剃过胡髯,三个月来早已长疯,不仔细看难以分辨其相貌,铁鳌因此一路未被龟国人认出。
铁鳌与相虬连赶了三日方至龟平,这天正是示鳌的五期忌日,新鳌请了一帮修士为示鳌做法事,相虬见状便建议铁鳌混进其中,然而铁鳌却道:“虽然我有胡髯遮掩,但恐怕新鳌还是能认出我,到时候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就不要冒这个险了,等下午他上坟时我过去跟他说两句就行了。”相虬听后不再多言。
到了傍晚时分,新鳌屏退了他人,自己在示鳌墓前倾诉心声。
“父亲啊,你说说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铁鳌那家伙真的你值得你为他谢罪吗?”
新鳌正抱怨间,发现墓前闪出两个人影,他本能的向背后看去。
正是铁鳌与相虬二人!
“你来干什么?”新鳌话中明显有一种怨恨。
“兄长,我是来”
“别叫我兄长,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夫!”新鳌打断道。
“我知道岳父跟祈儿因我而死,我今天是来悔罪来了,我想给他俩说会儿话。”铁鳌解释道。
“用不着你来悔罪,你最好赶快给我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新鳌又道。
铁鳌听后呆呆站在原地。
相虬见状朝新鳌喊道:“劝你好好跟二爷说话,否则我就像上次一样打你一顿。”
“上次你不过仗着手中那把棍子占了便宜,若是真正赤手空拳,你未必是我对手,我怕你怎的?”新鳌不服道。
“那咱们就试试!”相虬说罢撇下棍子亮开招式就要打架。
“相虬,不得无礼!”铁鳌急忙阻止道。
“赶紧给我滚吧!”新鳌骂道。
“你骂谁呢?”相虬边说边要推开铁鳌冲向新鳌,但奈何铁鳌拦得太紧,相虬费了好大劲终是徒劳。
“贤侄,怎么回事?”此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喊声。
铁鳌循声而望,发现一个老人正朝墓前走来,那老人似乎在哪儿见过。
待那老人走进之后,铁鳌认出此人乃是凡龟。
“出了什么事?”凡龟问新鳌道。
新鳌也不答话,并且朝铁鳌斜视了一眼。
凡龟见状朝新鳌斜视的方向看去。
“你是铁鳌?”凡龟问道。
“正是。”铁鳌应道。
“你为何来此啊?”凡龟又问道。
铁鳌随后便将自己欲祭拜示鳌父女之事讲与凡龟。
凡龟听后扭头对新鳌道:“贤侄啊,你难道忘了令尊临终前对你说过的话了吗?若是铁鳌有朝一日回来,你不可刁难他,这话你还记得吗?”
“我看爹是糊涂了才说出如此话来!”新鳌争辩道。
“放肆,你在你爹的坟前说什么浑话?”凡龟指责道。
“我错了!”新鳌听后叹了口气道。
“好了,你随我回避一下,让铁鳌跟他们父女好好待会儿!”凡龟随后说道。
新鳌听后虽心有不愿,但还是随凡龟离开了。
随后铁鳌又请相虬回避,自己在示鳌与祈鳌的墓前忏悔起来。
忏悔完毕,铁鳌怀着满脸泪痕来见新鳌,并对他道:“我知兄长对我不满,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想问兄长。”
新鳌本不愿搭理铁鳌,但顾及凡龟在旁,只得顺势问道:“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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