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氏扶着额头微微颔首,福伯随后又安慰了几句,便退出了大厅,阏氏揉了揉太阳穴,头脑清醒了些,叫来探子问了详细的情况,当她听到夜府有人说是倾画为玲珑接生时,正闭目休息的她突然睁开眼睛!
“倾画,又是这个贱人!怎么有她的地方都不太平?真是个灾星!”
阏氏眯了眯眼睛:“看来必须要给她些颜色瞧瞧了,可汗那边怎样了?”
“回圣女,经过颜夫人的诊治,可汗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听宫里的人说,明天可汗就会转醒。”
“哼!倒有些手段!传我话过去,这次做的彻底点儿,我要的是彻底!听懂了吗?”
“遵命!”
探子一走,阏氏也没必要再装着,她眉宇一忧,整个人便犹如受了伤的小狐狸,真真是惹人怜爱,其实阏氏算是个合格的美人儿,除去她狠毒的一面,终归也是个女人,只不过她很少流露出这么女人的一面而已,如今她这番样子,是真的遇到了困难。
因为她深知,玲珑的孩子肯定不是倾画害死的,她虽然恨倾画,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倾画的为人,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这句话不假,阏氏为了害倾画,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研究倾画的为人,她要知道倾画的软肋,好一击致命!
正因为这样,所以阏氏可以断定,倾画不是凶手,先不说没有作案动机,单说倾画现在也贵为人母,怎么可能干出这么歹毒的事情?如果这件事不是倾画做的,又会是谁呢?整个匈奴都布满了自己的眼线,别说外来人了,哪怕是一只苍蝇从国都上空飞过,她都能轻易的知道是公是母。
如果真的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进来,那真的太可怕了,阏氏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手,匈奴一定被别的组织渗透了,会是什么组织呢?阏氏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还有什么组织会害玲珑,难道不是组织?想到这,阏氏又否了这个猜想,因为其余两个国家都没有作案动机,西凉此时正与匈奴打仗,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前线上,虽然害死玲珑的孩子能瓦解夜宁的心态,但这样代价太高。
两国多年不和,也曾尝试过互相安排人马,但都被揪出赐死,西凉应该没有人手留在匈奴做事了,况且又是这样的隐秘,他们决没有这种能力,反观中原倒是有这种能力,但倾画是中原皇帝的亲妹妹,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不可能害自己的外甥。
到底会是谁?阏氏皱着眉头,轻咬着嘴唇,这么多年来,她头一次这样无助过,因为如果我很有一个神秘的组织能够做到这些事,那真的是太恐怖了,在自己的地盘上,任何人经历这种事,都会觉得恐怖的,而且是细思极恐的那种!
翌日,倾画早早来到宫里,顶着黑眼圈给可汗放血治疗,玲珑孩子被害死的事虽然被压了下来,但宫里还是有些传闻的,侍卫看着倾画疲惫的状态,和她的黑眼圈,暗暗联想到了夜府发生的事,难道夜王妃的孩子真是颜夫人害死的?
这些人与倾画不熟,所以听说一些传闻后,肯定会联想到很多而不顾及倾画的感受,不过倾画要给可汗治疗,所以他们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带着有色眼睛多看几眼罢了。
放过血,倾画很自然的起针,认真的看了看可汗的脸色与状态,倾画轻轻说道:“今天你们要注意可汗的状态,如果他转醒,和你们要水喝,不要第一时间给他,如果可汗嘴巴干的不行,拿些新鲜杨梅来,将汁液碾压出一些,涂在他的唇上,杨梅酸涩,可以刺激口中的津液分泌,能抵一些口渴的症状。”!%^*
两名侍卫开心的点头,一路将倾画送出可汗的寝宫,倾画独自一人向宫门外走去,这一路上,她的思绪一直还放在惊恐身上,夜府虽然还没有派人过来寻她,但她自己却早已做好了准备,所有的证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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