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火把的强盗走了过来,似乎被关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什么似的,连连走到了牢笼的边缘来。
火把下满嘴又黄又烂牙的强盗恶趣味地晃动着手中那袋东西,而被饿得忘却自尊的俘虏们只管伸手去夺,想要先拿到冷饭残羹里面最好的一份。
然而强盗就像是逗狗一样,把袋子左右摆,弄得俘虏们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来移动。乐呵呵地看着别人为这些吃剩的东西而恶心地笑了起来,看着牢笼里面伸出来的手臂往上往下,又再左移,又在右移。
但当他发现冷龙吟那自视清高的样子,强盗那恶心别人的兴致顿然就没了,最后只把那袋冷饭残羹随手一丢,就在牢笼外相差一个指头的距离外,甚至往食物上吐了口吐沫还踩上一脚。
俘虏们却不懈地妄想地伸手去抓地上的食物,似乎期望他们那不可能的努力把牢笼往前推,挪动移动。不过显然一切都是徒然,稳固的牢笼可是纹丝不动,直到不知哪里跑出来的野狗,把整袋冷饭残羹给拖走,徒劳的俘虏们像是受到神最后的审判一样,发出低沉嘶哑的哀嚎。
冷龙吟倒是趁他们徒劳时找了个稍好的位置给坐下来,拿出了一块面包啃了起来。
自然冷龙吟手里的食物让俘虏们察觉到了,即便想抢过来,但饥饿的他们似乎察觉到他们自己站在了金字塔的底层。因为单纯冷龙吟的体格和精神状况,无论如何都在他们之上,更重要的是冷龙吟并没有饿上几天,所以俘虏们只能双眼发着青光,留着咕噜噜的口水,死寂般地看着冷龙吟一口一口地啃着那块只有拳头大的面包。
但神奇的事情似乎让他们不敢置信,在冷龙吟吃完以后不知什么时候,冷龙吟手里又多了个鸭梨。那满是水分十足的鸭梨,让俘虏们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沽的嘴唇。
冷龙吟可不会当一位慈善家,而且冷龙吟知道,他们不敢抢自己,正是因为自己怎么看都比他们强壮。但这种局面并不会持久,所以适当的施舍对于冷龙吟而言,更可看出这所小小的牢笼里面所谓的阶级关系。冷龙吟心里可是有着某种根深蒂固的坏意识,如同天下乌鸦一样黑。
“拿去!”冷龙吟随手一丢,一块巴掌大小的面包丢到了他们的面前。
然而这注定了冷龙吟的想法是错误的,俘虏们只是相互均分了仅有的面包,并且淳朴地向冷龙吟表示他们对冷龙吟的感恩。
“你们是哪里的人?”
在所有人不追究冷龙吟究竟哪里变出来的水果,美美地算是恢复过来后,一名年纪看上去稍大的人先是回答道。
“这位感慨仁慈的先生,我们是小玛莲的自由民,原本十几人打算把家里最后的熏鱼拿到东海岸新建的木堡去碰碰运气,换取些钱币或是些过冬用的小麦,但似乎真神命运的作弄。我们倒霉地碰上了这伙强盗,结果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如果奴隶商人的到来,恐怕我们都只能腐烂在这里了。”另一名村民伤感地插上话。
他们的这里估计就是牢笼为家的意思吧。
“难道就没人愿意付你们的赎金吗?”
“哈哈!这位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年长的村民苦笑地说“谁愿意付出这些钱,我们不过是可怜的自由民,可不是那些领主们的骑士或侍从。”
“对,我们唯一的结果不是成为奴隶就是变成一堆无人理睬的枯骨。”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记得在小玛莲跟随商队发出的时候,好像是有一支赏金猎人队伍正在招募人员”最后还是冷龙吟打破了沉默。
“哦?你是小玛莲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年长的村民还是关注更重要的事情,因为他脸上露出了希望的表情“你是说镇长雇佣了赏金猎人来对付这伙强盗了?”
随着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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