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峰骑车一路向西,有说有笑地来到了秀山脚下。找到大鹏哥时,他正在杏林练习弹弓技法,我俩迅速加入其中
金钱镖打反弹弹,大鹏哥已经练的如火纯青,自从小峰从单位后勤库里领了所有的螺丝垫片,大鹏哥也有“金钱镖”练手了。现在大鹏哥摘树上的杏子,竟然也用反弹弹,不直接击中杏子的蒂枝,而是利用边上杏枝的反弹击中杏蒂。我们仔细和他学习了各种金钱镖的打法。如何让精准度提高,如何利用目标物前后左右的物体打反弹弹,那只有多加练习了。
我们休息时坐在杏树下,闲来无事我给大鹏哥讲了东哥养白妞的事。大鹏哥听后,表情郑重的手拿杏枝在地上写道:“雪猬”,“茗桢”,然后又画了个箭头由“茗桢”指向“雪猬”。“大鹏哥,你的意思是茗桢偷走了白妞?白妞又叫雪猬?”我看出其中的意思说。大鹏哥点点头。“这雪猬又是茗桢想要的灵物?”小峰也看出其中的意思。大鹏哥又点点头继续在地上写道:“血猬”。又画了一个箭头指向“雪猬”。
原来茗桢得到雪猬后就会把它按照驭灵术中的秘籍。把雪猬用神石修炼成的黑鼎变成血猬。到那时白妞身上的所有白色软刺和毛发都将脱落,变成一只无刺无毛满身粉红的血猬。如果人或动物被那血猬的长尾扫到,扫到的地方便会奇痒无比难以忍受,同时还会产生幻境受血猬控制。
“恐怕那茗桢已经在准备血猬所需的素材了。没准儿茗桢已经将白妞修成了血猬”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螭鼠、狗狐、蛭蛇、血猬,这些可怕的灵物,真不知天一派张慈祖师到底在研究些什么?难道驭灵术其中真的蕴含长生不老的秘诀?被茗桢发现才趋之若鹜甚至有些痴狂的在制造得到这些灵物。可为何偏偏围绕在石家庄的周围,难道他是想得到那螭鼠术的青铜简?”想来想去竟发现满是疑惑
当我们骑行至长安东路省中医院附近时,小峰突然冲我幸灾乐祸的说:“打起来了嘿!群架可不多见!”我顺着他眼光看去,就在路边的“东明桥旱冰场”门口,一群男人混战在一起。“嗬!绿衣蓝裤小白鞋,真他妈整齐,严打也没起啥作用啊。”小峰边看边笑,“估计是棉二的。另外那帮儿的看不出来,不知道是哪儿的。”一个带军帽的瘦高个被一个比他矮半头的小伙也嘴里骂着“我糙!”抡起一只旱冰鞋把帽子打掉了,他愤怒的抓着钢丝锁在小个子头顶上抡去继续骂着“糙糙!”,瞬间俩人就头破血流,他们边上的人也混战在一起,抡凳子腿儿的,抄板砖的,居然还有一个拿宝剑的,“我靠,宝剑都从家拿出来了!”小峰笑道。突然有一个身型瘦小的孩子从混战的队伍里跑了出了,那速度飞快,手里还拎着一只旱冰鞋,突然跑向我们这边,他身后追着一个拿钢管的人,可一看他跑的太快,转过身又冲回混战的人群中。
“猴子!”小峰看着身边一手扶树一手还拎着旱冰鞋的十几岁的孩子,“怎么是你小子?赶紧回家,要不回头告你爸!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居然敢跟他们白鞋队的打架!”“他是哪儿的?你怎么认识?”我狐疑的问,小峰说,“这我们单位技术组张工的孩子。”猴子扶着树的左手不停的颤抖着,仔细一看拎着旱冰鞋的右手也抖个不停,往下一看,那右腿抖动的更厉害,可猴子的表情却透着一股兴奋,冲小峰笑着说,“我靠!不怪我,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儿,我就是跟着煤矿机的义哥过来玩的,可有人非要拉着义哥的妹妹溜冰排大龙,不知咋地就打起来了!”“我靠,拍婆拍到丽丽头上了!”小峰一脸愤怒,我一听这要坏事儿,小峰这是要动手啊!扯住小峰说,“丽丽又是谁?”“你忘了?高中时我们班小义他小妹。长挺漂亮那个小女孩。”小峰说,“我靠,那么小的小女孩你都记得!这样啊!听我说,你想帮他们,咱们也不一定非要过去”
我们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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