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盎然的生死不惧,让皇后和太后慌了手脚,关在牢房里,日日逼问皆无所知,用布料赛住嘴,以防她咬舌自尽,每日强行灌入食自物以维持她的生命。双手双脚缚在木架上,动弹不得,脸上的血迹已干,无任何的护理,已经慢慢地腐烂着,让人看了害怕。
太后尊贵的手轻触着她的脸,让她痛得缩了缩,睁开眼。
“多好看的脸啊,真是可惜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她慈祥地说,皇后看来对她那张倾城之脸看不顺,划了两刀,让她破了相。
“盎然,你是个心若冰雪的女孩子,哀家知道你心里有皇上,要不就不会那么恨,可是孩子,你错了。”
她如慈祥老人一般的轻言细语,企图打开凌盎然的心墙。
“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啊,人死不过头点地,试问天下,就连皇上,天在万岁万岁的喊,也是避不了的,可人死要死的不价值,有重量,哀家不说别的,但就说情这一事,你心里有恨,是因为你觉得皇上对你不公平,可是世事又是如何公平呢?上天给了你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但是别人没有,这也一个不平,皇上过于专情,为此也连到了凌家,你会更恨,可孩子,公平一点想,凌家就真的没错吗?功高震主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事情。凌家蛮行霸道,气数已尽。你还想不明白这一点吗?迟早都会来的。”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凌盎然有些感触。
“你心里没有皇上,就不会恨得那么入骨,哀家了解你,哀家是过来人,知道空有容颜却不得欢心的事,这是比平凡的女子来得更痛,看着自已喜欢的人,讨厌自已,专宠爱不如自已的女人,那种滋味,哀家是深有体会。”她叹着气,似乎想到从前,一如皇上喜欢在众美人后妃中周旋,而不屑一顾于她,朝政之事全让人去打理,以至于弄到今天,皇上凡事都亲政亲为,就怕走了他的后路,让朝政处于别人左右的布局。
原来这也是太后的心病,凌盎然微地动容了,大眼有了丝神采。
太后见况,更是再接再励:“盎然,你做出这等诛九族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另一个哥哥凌风,那是凌家唯一的血脉了,你就忍心断了你凌家的香火。”她亲手将凌盎然口中的布料取了出来。
凌盎然的泪慢慢地往下流,触到伤口,更是痛得她揪心,贴在脸上的乱发满是血丝,凝结在那里,让她极是不舒服。
“你是多么冰清玉洁的一个姑娘,可为了皇上,哀家可以做一件大事,盎然,现在回头仍未晚,要是铸成大错就是千古骂名了,盎然,你不相信皇后,哀家明白,她是一个奸滑之徒,但是盎然可以信哀家,俗话说的好,骨肉之情,皇上是哀家所出,定然会听从哀家的,哀家可以让你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后。”她此语一出,让凌盎然惊讶的都叫了出声,而牢门口,欲进来的皇后更是倒退了几步,制止侍卫出声。
“太后。”凌盎然终于出声了。叫她怎么相信:“这是大罪,盎然心里明白,是不可赦免的大罪。”而她,手脚残了,脸也花了,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她不屑自杀,她们要恨便恨,要如何便如何,自杀更会看轻了她凌盎然的骨气了。
“孩子,你看。”太后从怀里取出黄色的懿旨,以及一面金黄的令牌:“这是先皇留下来的,任何人都不得不尊,有了它,在后宫没人敢动你半分,这懿旨也可看清楚了,是堂堂正正的淑妃,盎然不会不知道,如今后宫就只有皇后和雪贵妃在争斗,两虎相争,岂能相容,而盎然的聪明自当能保平静,哀家也会帮着盎然,皇后之位必扶你坐正。皇上是哀家的皇子,他有事,哀家更难过,更痛心啊。”她假意地哀求,如果凌盎然不说,墨当了皇上,那么端太妃就会报复她当年的狠事,长孙家的灭亡也就在眼前了。
她有点心动了,但想想自已,都是这般田地了,美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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