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辰辰,她和他,是不可能不接触的,但是她心里的坚定,那就是止于他只是辰辰的生父而已,三天,更多的时间,她都在陪着墨,而墨的恢复很快,三天已经可以下床走走了。
弥雪扶着他,往城缓着长长的城墙一路走去,这城墙看得出是年久失修了,而这城墙里,又有多少人的鲜血浸于这里,为什么要打仗,要死人啊,他们真不懂得一点点和平才是发展的硬道理,这样只会加重百姓的负担而已,她才不想和龙漓谈这些,只是和龙墨有时说了说,而他,竟也能晓此大道理。
“但是,北越虎视眈眈琳琅,无时无刻地不想进攻,吞并琳琅。”
“这一会又是南越,一会又是北越,真让人头痛。”原来皇帝也不是好当的。
坐在一边,龙墨看着她微冒着汗的发,笑着说:“这会,累着你了吧!”
“没有。”她摇摇头:“不找些事做做,真是无聊至极了。”
墨拢拢她的发,从衣袖内取出月白色的玉钗,插在她的发间:“这个,很早之前就想送给你了。”但一直就不是一个好机会,而他一直活在龙漓的背后,迟迟都怯懦着。
弥雪笑笑:“没照镜子,不过,感觉挺美的。”自我陶醉下也可以。在墨和漓之间,她不去想太多,只能说,是顺其自然,她不追思问心,只是觉得不能再对不起墨。
“等天气热些了,这里将会是草茂水盛,骑着马在这奔驰,十分的爽意。”
“我不会骑马耶,不过,好想学。”多豪情啊,草原的儿女。
龙墨笑望着她:“我当然会教你的,只怕你学不会。”
“龙墨,我有那么笨呢?这么瞧不起我,呵,我知道你骑马英姿气飒,我是比不上你,不过,能跑就是了。”
“呵呵。”两人的笑声传得老远。
龙漓抱着辰辰,停下脚步,心又狠狠地痛着,她真不爱他了,不在乎他了,没有他了,他能得到的,不过只是个辰辰,她更在乎的,还是龙墨。
“皇上。”江公公满头大汗地跑了上来:“那赫赫奴尔在十里之外的迷林里叫阵,皇上,要不要去应战,那里可对咱们不利,地形不甚是熟,恐他是诱兵之计。”
“为什么不应战。”他冷然地说:“传令下去,去调十万军兵,随本皇去迷林应战那赫赫奴尔。”他将手上的辰辰交给一边的宫女。
“皇上,十万。”江公公大叫出声:“这悬殊了太大了,万万不可冒险啊!”
他冷哼:“你就不怕那赫赫奴尔是声东击西,调大批军兵出了北城,就转攻北城。”
“皇上说的是,可是,皇上还是让个大将军去应战好了,皇上龙体为重,可不能有一丝丝的马虎啊。”
“本皇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他不去应战,他在城里看着墨和弥雪亲亲我我,他更是心如刀割,他舍不得责怪她半句,他没有那资格了,他完全可以以皇上之令,下令幽禁她,但是这样,只会让她更恨他而已,他对她,却是一直没有放手,宠幸景儿也不过只是假相,只为了转移众人的视线,让她在冷宫中能平平安安,听弥雪那天的怨言,他才细问江公公那天所发生的事,也宣了林御医来问话。
只是,他错的太离谱了,是太后太高竿了,竟然在弥雪的饭菜中下了早产的药,让弥雪提前生产,而又借着昏病让他彻夜都守在慈慧宫,以尽孝道,而暗地里,正阳宫那边,却换了侍卫,不许任何人求见,杜公公带着那玉佩来求产婆时,便是那班奴才挡了下来,硬是让他们给逼死了,要不是刘昭仪,托了他父亲,刘大人送了折子去正阳宫,正好遇上江公公手下的太监,以江公公的名义指派了二名产婆去,那么所有的一切,就如了太后的意了。
他有着满满的悔,满满的恨,他的痛,不比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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