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一倒霉,真特么喝口凉水都塞牙,死鱼眼不是说我会遇上贵人吗,贵人真是小茂,领着我找到了“我兄弟”的踪迹,就拉倒了,
不行,我特么得赶紧尿出来冲干净头脸上的丧芝散,
但是我的手刚摸到了裆里,忽然又从里面碰到了一个异物,跟刚才在墙上摸的一样,滑溜溜,凉飕飕,带着鳞片
你娘,那玩意儿盘我裤裆里来干啥,防止我在这些女人面前露点,
“还敢造次,”
果然,大姆妈阴沉沉的发了话:“把你那根东西给收起来,不然金花嘴下不留情,你们李家断子绝孙,可不怪我,”
金花这是拿那玩意儿挟持我那话啊,
讲不讲理,起码让我尿完了啊,再说了,这么个玩意儿盘裆里,也特么太吓人了,
“这里面有误会,”我立马大声说道:“我确实叫李千树,但我不是你们要找那个李千树,他仗着跟我长得一样,到处以我的名义招摇撞骗,大姨妈英明神武,可千万不要被那狗东西给骗了,”
“大姨妈,”一些女人的声音从一边嘀嘀咕咕的响了起来:“他是故意假装不认识大姆妈,撒谎撒的未免也太扯淡了”
“对啊,还一模一样的人呢,真是狗急跳墙,连像样点的谎也撒不出来,”
“他这个长相,化成灰都认得,”
“你是看他长得俊,”
“讨厌,瞎说什么,”
卧槽,这里来了好多女人,这么说老子的鸟被这么多女人给观摩了,你们给门票钱了吗,还特么的在这瞎逼逼,
“千树,你变了,”大姆妈的声音像是很失望:“你以前从来不说谎,”
“我现在也没说谎,”我赶忙说道:“你们,跟那个琥珀眼,根本就是认错人了,”
“你还好意思提阿琐,”大姆妈的声音冷了下来:“阿琐是被你给打成那个样子的,”
“不是不是,我没动手,”其实换位思考,我都觉得扯:“是另一个李千树辣手摧花,我就是被他拉来垫背的,我对天发誓,那个琥珀眼,我一根汗毛都没动过,”
“啪,”正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响声,好像谁泼了水,片刻,那个琥珀眼的声音就给响了起来:“疼”
但是这个“疼”字还没说利索,我就听见了她倒抽冷气的声音,宠婚之鬼医小妻
“阿琐,你才见阿香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也要这样犯傻,”有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哪里来的胆子,”
“就是因为阿香变成那样,我才不想走阿香的老路,”琥珀眼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非常倔强:“我就是喜欢千树哥哥,我就得嫁给他,”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降洞女了,”其他女人七嘴八舌,听意思是恨其不幸,怒其不争:“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
“嫁人了,自然就不做降洞女了,”琥珀眼这个时候似乎发现我了,立刻大声说道:“千树哥哥,大姆妈,你别为难千树哥哥,要罚只罚我,”
是啊是啊,我特么的就是个无辜的吃瓜群众啊,
“呵呵,”那个大姆妈好死不死的,竟然冷笑了两声,
我心里是再明白不过了,越求情,恐怕大姆妈就会越生气,谁能乐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之后,还来给猪求情,
当然了,我可不是猪,“我兄弟”才是,
“大姆妈,你听我说,”我连忙说道:“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可能中毒了,而且没走远,先让你的金花休息会儿,容我尿个尿,我领着你们抓他,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你别再花言巧语了,”大姆妈的声音冷了下来:“跟上次一样,又想逃走了,这次恐怕没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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