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露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才一宿的功夫就整出这么一出来,也不知道是真摔还是假摔,最好是摔个生活不能自理,哎呀,不行!真要摔个生活不能自理,我敢确信萧景仁会自责一辈子,立刻娶了她。
哎!这个白莲花,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喝着粥,感觉什么东西震动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一看又是许广源打来的电话。
“喂?”
“南夏,你在家吗?”
“嗯!”
“我可以上来吗?”
我愣了,“许先生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我很担心你,顺便和你说件事。”
他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告诉我呢,不过介于许广源对我一直彬彬有礼,还帮过我很多,所以我并未多想,直接告诉他门牌号让他上来。
进了门,他一把抱住我,我被吓得推了他一下,险些跌倒。
“许先生你?”
许广源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南夏,我吓着你了,我就是担心你,昨晚你的情况很,糟糕!我真的不知道你被人下了药,是我疏忽了。”
说到这个,我倒是很想知道前因后果,我明明在许广源的怀里,怎么会是萧景仁上了我的床呢?
“是刘露干的,她撞了我一下,手里应该有迷你针头,所以我没注意就招了她的道。不过,我记得是你,是你扶我出去的。”
我脸红了下,也不知道昨晚我是不是失态了,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我记得自己的手不太规矩。
许广源的面色一软,似笑非笑,“呵呵,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不过昨晚的样子更让人无法招架,我真的有点后悔。”
听到他这句赤裸裸的引诱,我的脸烧了起来,更红了。
“嗯,那,那个,许先生请进,呵呵,让你笑话了,我给你沏杯茶。”
许广源上前一步,挡住我的脚步,扳住我的肩膀,盯盯的瞅着我,这个时候的他有点认真,让我很不自在。
经常听人说,女人长着一对单凤眼,极其妩媚,想不到有的男人眼睛不大,细长的细长的,却也很好看,尤其是配上他白皙的皮肤,倒也显得有几份儒雅来。
“能不能别再叫我许先生了,我以为我们早就是朋友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额,许先生,哦不,许广源!”
许广源单指封住我的嘴唇,轻叫:“叫我广源!”
我的嘴像被电了一样,立刻退后一步,“这,这不好吧。”
他似乎有些伤心,“我不喜欢勉强你,可能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朋友吧,只是一个称呼!”
是啊,只是一个称呼,我为什么就要那么叫吱呢!
“广,广源!”
许广源非常开心,扬了扬手里的花,“走,跟我一起去看病号吧。”
“病号?”
“我上来就是想告诉你,刘露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现在住在人民医院,我要去医院看一看,你陪我去好吗?”
我本能的想摇头,头晃了一半就停住了。
看一看也好,看看就知道她是真的摔了,还是假摔,何况她这么摆我一道,我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想到这儿,我笑了笑,“行,你等我一会儿,我換身衣服。”
当我从卧室里換好衣服的时候,许广源坐在椅子上站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我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超短裙,露出我的长大腿,齐肩坎袖的白衬衫,肩膀上还有一圈飞边,有种俏皮可爱风。
裙子除了短了一点,并无裸露,尤其是这个正红色,特别适合我,曾经听爸爸妈妈说起过,我穿这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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