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血乎乎的手掌往后退,上面插着一根笔直的牙刷,穿透了他的手背,不停的往下淌着血。
他一边嚎一边大叫着:“来人,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关起来。”
门外蹿上来好几个狱警,手里拿着电棍捅了我好几下,刚开始我还能应付,但身体上的酥麻感太强,感觉到心脏似乎都麻痹了,再也挺不住的倒在地上,立刻有人窜上来将我的手腿按住,来了一个五花大绑。
“头儿?怎么办?”
我迷迷糊糊的向上抬着眼皮,只见监狱长捧着血淋淋的手掌怪叫着:“什么怎么办?先关到禁闭室,让兄弟们好好招呼她,我要就医,我的手,我的手啊!”
心里淌过一丝爽快,敢吃我的豆腐,没弄死你就不错了。
被人拖到一个黑乎乎的房间里,地上湿乎乎的,一股难闻的尿臊味直冲鼻子,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房间很小,根本就没有床。
几个狱警将我扔在里面不肯进来。
“大哥,监狱长让我们修理她。”
“操,修理个屁,这里太难闻了,我可不想进去,要修理要上,你们自己来吧,我走了。”
几个男人犹豫了一下,勉强走进来,看着我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白色的背心上沾着地上的屎尿味,他们捂着鼻子站了一会。
其中一个男人说道:“这妞长得还够劲,若不是这屋里味道实在难闻,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受不了你就上啊,反正老大现在也看不到,这小妞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正好。”
感觉到一个男人慢慢的蹲了下来,大手向我伸来,我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麻酥的那种眩晕感越来越强,急的不行。
突然一道厉喝响了起来。
“干什么呢?”
两个男人立刻站了起来,“副监狱长,我,我们刚送进来一个行凶的犯人,监狱长让修理她一下。”
“她犯了什么事?”
“额,这,这,她把监狱长的手给扎透了。”
这个男人静默了,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依稀的感觉到他的轮廓比较粗犷,声音十分洪亮。
“唉,先关起来再说吧,你,把这里打扫一下,这是禁闭室,不是厕所,这都什么味,怎么也不让人打扫一下。”
“是,副监狱长。”
很快,这狭小的房间里搬了一张床进来,我被人移到了床上,接着就是水笼头不停的冲刷,难闻的味道越来越淡,很快就焕然一新。
那个男人又来过一次,看我仍然昏迷不醒,似乎还摸了摸我的头。
“你,把她抬到医务室,她发烧了。”
“啊?可监狱长?”
“监狱长那边有我,去吧。”
“是,副监狱长。”
我很快就被转移了,医务室里的条件还不错,护士帮我好好的清理了一下身体,我打了针,很快就醒过来。身上都是小伤,只不过在庭审的时候一直吃的不好,睡的也不行,所以一直有点虚弱,在医务室躺了三天,总算是恢复过来。
第三天的时候,我看到黄莺被人抬了进来,才三天的时间,我感觉她似乎瘦了一大圈,连圆圆的脸都塌了下去,眉头紧琐,捂着腰疼得冷汗直冒。
医生姐姐皱了皱眉,喝道:“这么重的伤怎么才送来?”
狱警嚅嚅的嘟囔了两声,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13468的伤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了。回头告诉监狱长,病情严重的不要拖,赶紧送进来,每年上面拨下来的医疗费都用不了,而且这些姑娘的伤拖久了不好。”
“是,梅姐。”
原来这位善良的白衣天使叫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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