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就看到一辆车从我身边驶过,刚刚摇上的车窗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坐着的女人。
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头上还包着一个头巾,尽管是一瞥,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刘露。
她来我们家干什么?外公不可能不知道她跟我的过节啊?
我急匆匆的跑回家,发现外公和舅舅都不在家,家里只有舅妈和二姨婆,没看到苗妈妈的身影。
我急了,连忙吼了一嗓子。
“妈,妈你在吗?”
好久没有听到苗妈妈的回答,我立刻掉转身子看着二姨婆。
“二姨婆,我妈呢?”
她翘着二郎腿,抖了一下手里的报纸,阴阳怪气的回道:“你妈在哪儿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妈。”
“你_”
一想到苗妈妈一个人和她相处,我的心就没来由的慌乱,蹬蹬蹬的跑到楼上推开她的卧室。
她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的很熟,连我走进来都没有发觉。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脸颊,苗妈妈今年也就50出头,因为长年在外奔波捡垃圾,所以皮肤有点粗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手掌上的老茧很厚,应该是长期干粗活造成的,眼睛有点肿,我听医生说是因为她长年过度悲伤,经常哭造成的。
妈,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让笑容重新回到你的脸上。
静静的坐了一下午,当夕阳西下,苗妈妈的身体动都没动,似乎一点醒转的迹象也没有。
“咦?”
以往苗妈妈睡熟了,偶尔会翻个身,像今天这样一睡三个小时动都没动的情景非常少见,我的心一直在打鼓,来到她的床边,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烫。
怎么回事?
一丝慌乱让我忍不住翻了翻她的床头柜,只见里面躺着一瓶药,几片散落出来的白色药片掉在地上,我连忙拿起来,看了看。
“氯美扎酮,俗名:安眠药。”
我立刻抱起苗妈妈的身体不停的摇晃起来,“妈,妈你别吓我啊,妈你醒一醒啊。”
苗妈妈的身体软软的,瘫软无力,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像个乖顺的婴儿。我吓傻了,抄起电话就拨了起来,拨了几次都没拨通,不停颤抖的手指出卖了我此的内心。
“喂?120吗?我这里_”
刚撂下电话,就听到文姨敲门进来,“夏夏,饭好了,你外公回来了让你们下去吃饭呢。”
我高叫着:“舅妈,舅妈,快,快给我备车,我妈吞了安眠药。”
“啊?”
不一会儿,救护车赶来了,我们三下五除二的将苗妈妈抬上单架,呼啸着向医院冲去。
“妈,妈你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啊。”
我怎么就没发现呢,往常她睡觉不可能这么安静的,人总要翻身的,都怪我,全怪我,我太粗心了。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忙不迭的抄起来,“喂?”
“南夏!”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没等周定桓说什么,直接叫道:“我妈吞药了,她,她自杀了。”
“别急,别急南夏,你们在哪个医院,我这就过来。”
我慌慌张张的将医院地址报了出来,看着医生将苗妈妈推进手术室,灯响了起来。
我心急如焚,不停的在走廊里踱着步,外公几次来电话问我怎么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怕他着急上火,又怕苗妈妈的情况真的不好,触他霉头,毕竟外公的年纪也不小了。
“南夏,南夏,苗妈怎么样了?”
看着风风火火赶过来的周定桓,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头扑了过去,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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