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名,是叫做易寒,你是东阳易家的女儿?”孑世虽然问着,但语气里却是斩钉截铁的肯定。
“你说什么?”该有的警惕,易蔻筠还不想松口。
“不必惊讶,我曾去过东阳,也见过易家的家主,此次四家行苏城齐聚,易家来的人竟全是生面孔,易家定然出事了。”
“那你又为何认定我就是易寒?”
“你两次去往聚贤阁,赏月之余就没有其他的目的么?”孑世定定的看着易蔻筠。
世上总有那么一种人,由于丰富的阅历和过人的心智,一眼就能看出原本苦藏心底的秘密,一针见血。
“不必惊慌。”孑世捡起了地上的酒囊,道:“你的安慰,我听进去了,易老先生为人作风,我很是佩服,所以,我不会伤害你,相反,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大礼?”易蔻筠狐疑。
“雪越大了,我们回去吧。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孑世话说一半,成功吊起了易蔻筠的胃口。
但没办法,易蔻筠又不会读心术。
“易丫头。”易蔻筠才进入到山洞,谷素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要不是子臻拦着,他早就出去找易蔻筠了。毕竟孑世不是他们知根知底的人,就最近掌握的信息来看,很多人都在秘密寻找着天命凰女。
“世叔。”离笙也急忙扶住了孑世。
孑世扬了扬手,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离笙,算是告诉他从今以后自己的酒戒了,离笙自然高兴。
“前辈放心,穆洗将军可是我行苏城的贵客,对她,本城主厚待还来不及呢。”孑世又恢复了脸上的标准式笑容。
“最好是这样。”谷素这才悻悻的一个人坐在了角落里。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休息,明日看情况再定吧。”子臻提议之下,众人才又散开。
但子臻的目光,还是在易蔻筠的腰间停留了一会儿,画金弓,他记得流贼是看见了画金弓之后,就对易蔻筠变得手下留情了起来。
这画金弓,是东阳归吟庄林家嫡传弟子的武器。
但这又和流贼有什么关系呢?
另一边,空沧山的西南诸峰里,比漫天飞舞的雪花更寒冷的,是房间里上邪先生的到来而带来的几近冰点的气压。
“人呢?全部都在这里了么?”上邪先生一袭黑衣,头戴黑色的斗笠,没人能看清他长得什么模样,但他手上戴的那枚鹰头戒指,宣召着他的身份。
“都,都在这里了。”下面的人战战巍巍的,不敢抬头。
“混账!”上邪猛地一拍桌子,随着酸枣木枝的轰然倒塌,散发出来的无尽强势威压,震得在场的人都后退了好几步。
“本座的话,你们是当耳旁风了么?”上邪说话之间,匕首已经抵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倏然的一划,血溅当场。
他悠闲地从身旁的茶座上抽下白色的地步,擦拭着匕首上的斑斑血迹,慢条斯理地睥睨着,“西南峰再放肆,也终归是我空沧山的地盘,谁给你们的胆子,私自下山?”
“嗯?”这一字,他又伸出了手中的匕首。
无恶不作的西南峰众人,在孤身的上邪面前,竟然软弱的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归根结底,上邪自身的武功是在是深不可测,而且他手段毒辣,否则也不可能做得了这空沧山的主子。
“是山下有人传了密信。”上邪手中的匕首划过之前,有人开口了。坦白,总会死的痛快一些。
“何人?何事?”上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了兴趣。
“何人不知,但信里的内容是说,有个拿着画金弓的,北康来的女将军会在行苏城逗留两天。”
“你们稀罕画金弓?”上邪的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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