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夜臻看向易蔻筠,宠溺的笑着,欲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但被易蔻筠拂手打开了。
好一招笑里藏刀!
“你是说,那个金离,就是我要找的金离?”
“世上虽有同名同姓之人,但眼下正逢金门潜伏再岚城,能进的了我枫林暗牢的,除了和金门有关的那个金离,筠筠以为,还有其他的人?”
“你把他怎么样了?”易蔻筠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都把金离绑到手里了,为何又那么轻易又给放了回去!
金驭焱的话她记得,要保护金离。
“筠筠这是在为他担忧?”向夜臻故作高傲别过了头,“本王向来心眼儿小爱嫉妒,待回去之后,立刻就卸了那金离去!”
“你敢!”易蔻筠下意识的抬眼示威,却撞上了向夜臻更加不满的眼神。
“多事之秋,我才不信你会把金离这张大王牌怎么样。”她渐渐软了语气,赢得不行,来软的还不行么?
“哦?筠筠不信?”向夜臻把头凑在了她耳边,呼着热气:“本王手中如今有你这金门掌门这张王牌,又何必在乎一个小小金离?”
“你…”
易蔻筠更加后悔了,她为何要在向夜臻告诉她自己也曾在空沧山受了七年非人折磨的时候善心大发,那么容易就被他套去了霄的来历。
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我…,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把金离怎么样!”撒泼耍赖,女子的特权,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筠筠的话,本王自当遵从。”
哈…?
易蔻筠脑袋里好像被突然强行塞入了一段什么东西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
他服软了?
“筠筠,本王喜欢你这样说话。”游离之际,她的手已经被向夜臻牵起,往外走去。
是的。
向夜臻服软了。
因为易蔻筠说,“她不许”。
这三个字,在向夜臻的耳里心里,有着别样的意思,这是易蔻筠对他的依赖。
“喂,我们现在去哪里?”
……
战王府之位,离笙去而复返,见向夜臻牵着一个女子的手离去,留心之下便认出,那女子正是易寒。
他得尽快回去,与孑世商议应对之策,毕竟,铁矿对金门来说,是很大的吸引。
客栈。
向夜臻带着易蔻筠回来的时候,天已暮色,易翁和林修已经返回。
见易蔻筠安然无恙,他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哎,是你们?”易蔻筠感觉放佛见到了希望。“你们认识我?知道我的过去?”她眼眸里聚起的,满满是渴望和希冀。
奈何易翁和林修只是摇摇头。
“我们只不过以前见过罢了,只知道,你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但后来,家财又散尽了。”
啊…?
这么惨?
“那你呢?除此之外,还知道其他的么?”她看向了向夜臻。
他搂着她的肩膀,摇摇头。
易蔻筠还真有那么一瞬间打消了想找回过去的想法。
这个回答,是向夜臻与易翁和林修商议的。
过几日,他们将去南宫家行事,夺取南宫家家主印章。“对了,丫头,欢欢说你在大街上被人追,怎么回事?你遇到困境了?”
这才是易翁最担心的。
可易蔻筠再次看向了向夜臻,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值不值得信任。
“记得我说过的,他们是真心帮你的人。”向夜臻鼓励道。
“是双刀金门的人…”
易蔻筠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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