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的正事,正是去调查金门的事,怎么那些人,无缘无故的就一定要追杀她,而且,持金刀的人与杀死金驭焱的人定然有关系,金驭焱临死之前那般的厚待她,她岂可不去查明?
“筠筠,你确定,在教武场是连战连胜?”谁知向夜臻听言,怪怪的笑道。
“这话何意?”
“没什么,只不过想着哪日再将上西南招来枫林见你一见,有些事,他不能白做。”向夜臻说着,看见易蔻筠茫然的表情,遂又补了一句:“西南峰教武场,是整个空沧山最残忍的肃杀之地之一,登上台者必是将全部身家都抛之脑后奋力一搏,那些武功低下之人,连登台的资格都没有,本王当年,在那教武场,也吃过不少亏。”
“我…,我厉害不行啊。”易蔻筠嘴硬,心底却早虚了:合着她能打得过哪些人,上西南心里都有底,所以故意安排的。
“是,本王的筠筠哪里不厉害了。只不过,再厉害一些,不是更好?再说,金离在枫林,金门的人即使离开,也必回再回来。”
“好吧。”易蔻筠放下手里的碗筷,勉强答应。
向夜臻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是故意要留下易蔻筠的,因为今日,岚城之中有麻烦,他怕她去了会有麻烦。
易蔻筠过来之前他收到消息,有金门的一些人正朝着战王府的方向靠近,还打着要战王府交出带眼纱的女子,说她伤了金门人命,还杀了金驭焱门主。
担心梅远应付不过来,他已经派了显扬过去了。
一方是刘盛极为看中的金门,一方是战王府,此次对峙,轰动了整个岚城。
还好梅远有先见之明,直接一上来就将金门的人全部都请进了战王府,并命人关了府门,严加看守向天居住的院子,不许任何人多一句嘴。
金门这方气势汹汹的要梅远交人。
但好歹是一国公主,他们不敢太过放肆。
梅远一口咬定那女子并未出现在过战王府,再加上有颜姣在旁机灵帮衬,双手各不让步。
战王府的门外,太子,梅清,南宫博正和阿寒,易翁和林修,明明暗暗的,岚城有头脸的人物,几乎都来了,但梅远仍旧是着人死守大门,今日哪怕是兵戎相见,她也觉不允许其他的人将这件事搅得更乱!
顾少听闻这件事之后,立刻就冲着“带面纱的女子”这几个字火急火燎赶来了。
而良辰则趁着顾少不在,自己去了译馆找西原使者李大人。
罗佑火急火燎赶到的时候,一听说里面已经半个时辰没有消息传出,当即不顾一切,火急火燎的就翻墙而进。
梅远自是知道他会那般,已经提前给暗卫打过招呼了。
而且,她等的就是他!
“二公主,金某敬重您是公主,一直好言相劝,但也请您,不要太过驳我金门的面子。”
“金先生客气!”梅远语气之中尽是威严,“不过今日,到底是谁驳了谁的面子?金先生仅凭一人之言,就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带人闯我北康战王府,这般行为,只怕也是不妥的吧?”
“梅远,老夫尊称你一声二公子那是给你面子,你休要…”
“那是自然,金先生这两日,在我三妹和太子那里应该是得足了面子和尊敬,只怕在南宫家主那边也拿了不少好处,您当然不会在意我的客气与不客气!”未等金伯口出狂言,梅远就堵住了他,道:“今日我已将话说的很清楚,金先生却又一直胡搅蛮缠,只怕,又是受了一些人的指使吧?”
金伯今日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前来,只怕不单单是为了夺回霄,觊觎金门门主之位那么简单,恐怕背后,还有太子和梅清的一些事。
这些日子,金伯已经与他们初步谈成了合作,当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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