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若悲惨的让一众禁卫提到了“暴室”。
她突然有些凄凉。
皇宫深院,她无意中推开了天子的书房,然后……
“你们都退下。”陈炎君道。
白狄惊讶:“陛下!”
“退下!”
他的话不容人质疑,白狄随时有所担忧,但也只是看了看唐婉若一眼,然后带着侍卫一齐从门口退了出去。
暴室昏暗,唐婉若看了看四周,刑具俱全。简单的常见的,衙门里有的这都有;还有些从来没见过的,连听都没听说过的玩意儿,唐婉若倒也是想不出来那些是做什么来的。
所以才叫做暴室啊!
她自己一个人想着,还挺满意自己的分析,对之后这里将发生什么好像自己根本就不在意。
陈炎君不知道她是吓狠了还是怎么着的,此时竟然连见到天子跪下的基本礼节都忘了。
“擅闯朕的书房。”陈炎君幽冷的声音响起,在冰冷的四壁传出了回音。
唐婉若没有作声,抬头一看,看见苏子络也在。
“苏先生?”唐婉若惊讶了一下。
“唐姑娘,你也来了。”苏子络很客气的对她打招呼。
“唐媒人!”
陈炎君提高音量一声喝起,下了她一跳。
“若不是白大将军向朕替你做保,此时你的人头一定项上不保。”
白大将军……
唐婉若闻声一声跪下:“请皇上恕罪!”
她做得真切,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即便她是有令牌可以出入皇宫,但,擅自就进天子的书房,也的确是不妥当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了一些后怕。
“陛下,你要杀了民妇么?”她问。
陈炎君皱着眉。一个唐婉若,一个苏子络,两个人一起在自己眼前,都是这同样的不怕死的表情。
真是可恶!
陈炎君突然间觉得自己这个皇帝是不是做得太失败了。
“无知妇人。”
陈炎君这才道出一声,然后转身坐到他的椅子上,冷眼看着他们两个。
他又盯向唐婉若,良久……
“你来,有何话要与朕说?”
唐婉若这才站起来,双腿有些发麻。她从背后掏出一卷册子,不,更应该说是一卷布。
呈到陈炎君的面前。
“请圣上过目。”
陈炎君半信半疑,拿过来扬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是日期和姓名。
“这是……”
“这是民妇花了半个晚上整理出来的朝臣小姐适婚名录。”
她花了半个晚上整理出来,后面附上了她简单的媒词。陈炎君第一个女子的介绍,猛地把书卷一摔。
“此等,这是何意!”
这是什么意思?
天子大怒,唐婉若顾不得膝盖的软麻,又跪下来。
可是,她想起家里那么多的请柬,想到那么多官员往她屋里送礼,她于心有愧……
怎么也得表示一下不是?
“民妇当朝在百官面前曾言许诺与陛下配婚,自当竭尽全力……”
竭尽全力。
陈炎君一声冷哼:“唐媒人真是尽心尽力!”
“哪里,为陛下婚姻大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她双手高举诏书,这是任命她为天子“配皇婚”的诏文。跟这些官员天天待在一起,她现在的文学水平也提高了不少。但换来的,还是陈炎君的一声冷嗤。
“你们二人那日为何不归?”
陈炎君冷眼盯着他们。唐婉若和苏子络也是相顾一视。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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