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姐。”胡九道。
裴灵儿这才将四处慌乱张望的眼神收回来,看着他说:“胡叔叔好。”
胡九身为裴相的学生,但年纪已经不小了,是她的叔叔辈。
“灵儿是越来越漂亮了!”胡九称赞,“难怪兵部尚书之子对灵儿念念不忘,沈之大人的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和灵儿倒也是般配。”
裴灵儿很不开心地白了他一眼,看还是说:“谢谢胡叔叔,不劳您费心!”
说起兵部尚书沈之之子,名从清,和裴灵儿是国子监的同学。早在几年前裴灵儿十六岁的时候满怀欣喜的请媒人去提琴,但让她连人带货的全给扔出了相国府,自此还让沈从清遭同龄的官宦子弟笑话了许久。
今天他也来了,换下了国子监的学袍,摇着折扇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倒是面若冠玉,气度风雅,英俊的很!
也难怪胡九会认为他们两人般配了吧!都是这样精心的打扮,只是裴灵儿是为了给陈炎君看,不知道沈从清是为了谁。
“裴灵儿,你可别误会!本公子本来就生的俊俏,这幅打扮就是我平常的样子,可别想着是为你特别准备的!”沈从清说。
裴灵儿在这里朝他翻了个白眼:“爱穿给谁看给谁看,谁想看你穿!”说着觉得殿内无趣,转身离开去了外面。
唐婉若职挂内务府,所以在满朝官员入席的时候,她可以悄悄的躲在陛下的御座后面,一个人默默的等候。
当然,也会好奇地看一看外边店内的情况。
“唐大人。”
唐婉若被吓得一惊!陈炎君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来,他刚从御书房过来,此时看到她在这里鬼鬼祟祟,也生出好奇,走过去看。
稍有疑惑。
“你在看什么?”陈炎君问。
唐婉若摇头,站在这里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被抓现行的孩子,朝他轻轻一笑。
“没什么,就是,看看。”
陈炎君看着她,伸手递给她一包药。
“服下。”
唐婉若接过这包东西:“这是什么?”
陈炎君看着她:“你也是大夫,怎不知道此物为何物?”
唐婉若打开,里面是粉末。她稍稍沾了一点,在鼻前闻了闻,又放舌尖尝了尝,皱起了眉。
“好像又三七,还有白芷。”她看着陈炎君,这幅神态让她突然想起今早在地牢里时他说过的话。
“难道是解药?”
唐婉若大为惊讶,她虽然和神医苏子络学过医术,但毕竟还是个半吊子,只能猜到是解药,却不知道其药理和毒理。
但这对陈炎君来说已经足够了。
“你即刻服下,等会陪朕出席,上来的酒菜皆可能沾毒。”
他的话让唐婉若恐慌,但他又说:“朕会服下,如果情势不对,你务必用苏子络教你的方法给朕行针,朕虽已准备好解药,但不可太过大意。”
陈炎君道,明亮的眼睛盯着她:“朕不要尔之礼物,你只需做好此事,朕之性命,就交给你了。”
唐婉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内心一阵暖一阵凉。
她看着陈炎君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位陛下,他是明知酒菜有毒是圈套还偏要自己跳进去?
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唐婉若不能理解,正常来说,人要是知道前方有危险不都应该立即绕道,远远的避开吗?陛下他为什么还非得自己淌过去呢?
“一定要这么做么?”唐婉若不忍地问,“明知有毒,撤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去涉险试毒?”
“朕没有去试,是一定要中毒,”陈炎君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很温柔,他或许知道她不能理解,轻轻一笑似是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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