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若端着叠好的衣服,恭敬地走到御书房前。白大将军正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时而还传来一声哀叹。
“白大将军。”唐婉若过去向他行礼。
白赋久看到是她,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白大将军有急事见陛下?”
看白赋久这样焦急,眉心不展的样子,应当是这样了。
但白赋久摇头:“不是,是陛下,唉,要亲自去平地,平地不安宁,他,陛下他怎么能,唉!”
唐婉若不惊讶,这件事情她早知道。
她看了看房门,问道:“陛下不在此处?”
“在,”白赋久说,“只是裴相那个老贼比老夫先到一步,正在里面呢!”
唐婉若了然,便也和他一样站在这静静地等着。
一会儿,房门开,李公公走出来。
“白大将军,陛下请您进去。”
“是。”白大将军抬步,走进房门。
李公公看见了她,开口笑道:“唐大人也来了呀,可要咱家禀告一声?”
“有劳公公。”唐婉若说。
门关上,但很快,李公公又出现在了门前,对她说:“唐大人,请。”
唐婉若进去,绕过帘子,裴相和白大将军分立两侧站在这里,陈炎君坐在龙椅上,说道:“你来的正好,此事平王与你交谈甚多,白大将军,当年之事究竟是怎样,且清楚道之。”
白赋久闭上了眼,仿佛当年的痛苦依稀存在,萦绕在这周围,令人得不到解脱。
唐婉若将衣服悄悄放在了一旁,静静地站在不起眼的地方。她知道陈炎君问的是平王口中所说李唐二位将军冤死的事情,看来他还是受到影响,打算翻开这件往事了。
白赋久沉重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当年李家李泽恩,唐家唐其龙是和本将一同出生入死为朝廷效命的将领,那时大炎经常受到周边蛮夷部族骚扰,边界的百姓苦不堪言,那二位将军便是受了先帝帝令前往边关增援。”
“当时那段边疆正好是我在守,军中将才不够,本将于是请奏朝廷特别提拔了牛金洪。”
“所以,牛金洪是那个时候被开始任命为将。”陈炎君道。
“没错,当时的确是情形特殊,牛金洪还是个毛头小子,但老夫让他统帅一军,”白赋久说,“他也的确不错,刚被任命就打了几场胜仗。”
陈炎君品味着他的话,突然看向唐婉若问:“唐大人有何高见?”
突然被点名,唐婉若有点受宠若惊。白赋久和裴相接连看向她,这和陛下还有当朝文武官之首同房议事的事,唐婉若想都不敢想!
但眼下的情境是真的。
唐婉若站出来,躬身行礼,冷静地想了一想,稍微明白了陈炎君的用意,对白赋久说:“白大将军,平王为何说他此番谋划皆是因为牛将军而起的?”这便是问题的关键了。
陈炎君这才将眼神移向了白赋久,等着他回应。
军中将领数多,平王却一直是对牛金洪的营里下毒手,这其中肯定有着什么特别的故事。
白赋久的神色忧愁,拱手:“这也是本将接下来想说的,牛金洪虽然打了胜仗,但年轻气盛,某天夜里决定带兵袭击北漠。”
“北漠!”唐婉若突然地叫出了声,显然吓得不轻。
这下,三双眼睛又看向了她。
唐婉若尴尬地一笑,解释道:“刚,刚才说的不是周边蛮夷部族作乱,为什么牛将军要袭击北漠?”北漠的国力不比大炎差,无故攻打北漠,这绝对令人不敢想!
白赋久说:“当时蛮夷骚扰大炎,北漠见势也凑合一脚,派兵直压大炎的边界;当时我们都怀疑北漠和那些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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