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山头全部埋下了炸药,是平王准备发动兵变的据点,关键时候是要断了从京城到壶州的通路!”白狄急切地说,“所以他们拦路打劫,大概也是想拦住京城的人打探消息,这里到京城几天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苏子络看向陈炎君,脸上的笑意有一些微妙。
陈炎君听着白狄的话也笑了,轻哼一声:“果然如此。”
“陛下?”白狄不解地看着他。
陈炎君说:“你看,这些都是从寨中找出来之物,地下有巨大的空间,囤放了大量兵刃,毫不逊色于一处兵器库。”
“平王这是蓄谋已久啊!”
白狄看着这些问:“那怎么办?”
“此地离壶州太守府还有多远?”陈炎君向苏子络问。
苏子络算了算:“许一日入壶州县城,至太守府另需半日。”
“一日半。”陈炎君念着,在此沉吟,后叫了一声白狄。
“什么事,陛下?”白狄过来。
“你牵苏子络的马拿着你父亲的令牌去见壶州太守,令他集结当地兵马,火速上书朝廷彻查此地,”陈炎君道,“切记莫要暴露尔之身份。”
白狄奉命,立即前去。此时,天已经开始蒙蒙发亮。
苏子络站到门前,看着前方那片天际想接的翻白的鱼肚皮,依靠到门框。
“陛下不应该让唐媒人去更好?她是官媒,本也是要去壶州太守处选适婚女子名录,她去才不会暴露你的身份和行迹。”苏子络说。
此时陈炎君也看着天边,说道:“等她起床再论吧!”
此时的唐婉若,正躺在床上呼呼睡大觉。
虽然这里是山匪的老窝,但她不认生,还是睡得很安稳,一觉到了大天亮。等她起床时,外边已经通亮,唐婉若看了眼四周陌生的墙,这才想起来他们正在山匪的窝里。
她仓忙跑出去,见到陈炎君正站在院子里,身后的那一排屋子传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嚎叫,真是不知道那群山匪昨夜被他们怎么样了。
“起来了?”陈炎君问。
唐婉若的目光这才移到他的身上,这位陛下负手站在这里就已经好像四周无物,天地只存他一人。这样的气场,真是让人心生畏叹。
“嗯。”唐婉若点头,话音刚落,却从后边听到一声女子的哭声。
她回头,陈炎君也听到了,好奇地走过去。
声音越来越清楚,的确是有女人在哭,不知道为什么昨夜他们搜查山寨的时候没有找到,现在躲在暗处哭泣,幸好是白天,不然还以为是有鬼神作怪!
唐婉若大胆地过去,在拐角处的角落里,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蹲在这里暗哭。她想走过去,让陈炎君一把拉住。
陈炎君向她轻轻摇头,然后自己走上前。这个女人突然起身,动作敏捷迅速就向陈炎君袭来。
唐婉若还没来得及惊叹他的先见之明,这个女人因为拳脚功夫实在不敌陈炎君,已经被他擒住。
“啊,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女人拳脚乱踢,被陈炎君死死扣住,在这里得不了愿。她把头抬了起来,唐婉若这才看清了她的脸,顿时惊讶万分。
“梅枝姑娘?”她疑惑地叫了一声。
这不是京郊花楼里的梅枝吗?
梅枝也诧异了,没有想到这群昨天扫平山寨的人里有唐婉若。
“认识?”陈炎君紧皱的双眉彰显着他的不满。他的确很不满,这个女人发疯似得在他手里动来动去,十分烦闷。
唐婉若赫然想到,京郊花楼本来就是和平王联系密切,现在平王倒了,那里自然也就散了。只是没想到梅枝却跑到了平王的部下这里。
“梅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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