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道你相公已经去世,而且你守祭三年之礼已成,再嫁与否与你夫家无一点关系。”
唐婉若被他的话鲠在喉中,张着口经说不出话来。
苏子络笑着又说:“唐姑娘,在下虽居无定所,但好歹是天下神医,跟着在下生计定是不愁的。”
苏子络越说越上线,讲得唐婉若心头一颤!
害怕的那种一颤。
唐婉若蜷缩到一边,背对过去,苏子络还有开口,陈炎君喝道:“不可!”
苏子络挑眉转身,看着陈炎君似有挑眉。
挑眉,亦是挑衅。
陈炎君皱紧了眉头,指责着他说:“在朕面前,尔此番做法是否太过猖狂?唐大人乃朕钦定五品命官,岂容尔之嬉戏?”
“陛下,在下言及的是自己的亲事,怎能说是嬉戏?”苏子络不依不挠,温文尔雅却是咄咄逼人。
“你说是不是,唐姑娘?”
唐婉若受惊,转头看到苏子络一如往常的笑脸,却觉得格外的阴森可怕!
“不!”
她果断而决然地否了他:“不,苏先生,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慌恐中又生出一股愤怒,“我已经和相公许下终生,虽然相公已经入土,但是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变更过。”
苏子络极为诧异地样子:“难道你这余下的一生就要为你那死去的相公守寡?”
唐婉若看着他,觉得他这话说的好像没错。
“太可惜了!”苏子络为她的这个想法感到惋惜。
“不过,苏先生。”唐婉若开口,言语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惊慌。
“嗯?”苏子络饶有兴致地听她说,好像刚才那番话从来没有说过一样。
“你到底是为什么一直不成婚呢?”唐婉若认真好奇地问,“难道苏先生到这个年岁,一直没有喜欢的姑娘吗?”她好奇而不解。
“还是苏先生的眼光果然高?”唐婉若问,出于她官媒的职业习惯。
苏子络笑了。
“呵呵,是吧,应是在下眼光吧!”苏子络应着,突然嘴角的笑意更欢,低头看向她说,“所以现在我才看上了唐姑娘,当真是眼光极高吧!”
唐婉若迎着他的眼眸,苏子络那比常人更加苍白的面色全部映入她的眼帘,身上淡淡的药香气传来,倒是真的让唐婉若痴了几秒的时间。
“咳咳。”
陈炎君的一声咳嗽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苏子络,朕以大炎天子之身命令你,到外边去。”
车厢内又恢复了安静。苏子络果然坐到外边去了,临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哈哈大笑,好像非常愉快的样子。
最尴尬的莫过于唐婉若了,身边壶州女子的画像放着,脸颊上的殷红水粉也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沿着官道一路驶去,很快便到了壶州。
他们找了一间客栈,要了四间上房。掌柜的在高高的柜台后面算着账,给他们结算清房钱,笑嘻嘻地拿过四张门牌和钥匙,殷切地说:“客观,正巧了,咱们这店里正好就剩下四间上房,您们住好!”
唐婉若接过门派,苏子络和他的书童拿了一块,车夫拿了一块,陈炎君拿了一块,最后一块给到唐婉若。
“今日休息一晚,明日等白狄来后再议。”
陈炎君说着上楼,车夫出门,去检查马车是否安置妥当,里面的东西也都是要店家妥善保管,贵重的银两财物还得搬到客栈里面,亲自保管。
“公子!”唐婉若叫住他,快步几步追上他的步子,“公子,白,白大哥能找到此?”她表示怀疑。
“你不信本公子?”陈炎君微瞪着眼睛。
好奇怪!
唐婉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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