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查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问。
看着她这样清明而又严肃的眼神,呼查尔不觉地又是扬起一笑。
“因为我乐意。”
他这番话让唐婉若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你这句话很欠揍。”她说。
但呼查尔乐了:“哈哈哈哈,是吗?郡主,我就是要带你走,你如果不和我离开炎国,皇帝想知道的那些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哈哈哈哈——”
这处牢房里充满了他近似癫狂的笑声,如果不是唐婉若还知道他神志清白,此刻定然会将他看成一个疯子。
白狄忽然冲进来:“呼查尔,你说什么胡话!”
他的出现替她解了围,唐婉若坐在这抬头对他说了一声:“白大人。”
“真是好心帮你还要被反咬一口,你就是条疯狗!”白狄大声地骂道,一边拉起唐婉若,“我们走,这等人不值得你同情。”
说实话,她刚才的确被吓到了。但是白狄突然拉她离开,她也觉得有不妥。
“白大人,”她挣脱开他的手,停了下来,“为什么不听呼查尔把话说完,他要带我离开一定有深意,如果……”
“如果什么?别如果了,我的好郡主,你就当他对你一见钟情行不行?”
“不行,”唐婉若非常认真地回答,“他不会对我这样,而且,我也不会跟他走。”
白狄无奈了:“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白狄从袋中拿出眼罩,不顾她的话道:“别讨论时候的问题了,要是让陛下知道,我又不知道要吃哪门子的暗亏了!”
“瞎说,我家相公才不是这样小气的人。”
白狄一边绑着布条一边应道:“是是是,你家相公不是,但咱们陛下是啊!自古君王都小气,没听过这句话?”
唐婉若噗哧一声就笑了。
“白大人,你真幽默!”
夜间,白狄带着她来到陈炎君面前将这件事和他详细的禀告。
出乎意料的是,陈炎君笑了。
没错,他笑了。
“正好,朕今日也有一事值得与你们相谈。”他把在御书房里见到裴灵儿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你们怎么看?”
“裴大小姐敢到御书房里来翻折子?这谁给她的胆子?”白狄对这件事也笑了。
陈炎君摇头:“与胆量无关,朕已告诉她懿妃擅闯御书房翻看奏折,已经被朕秘密处死。”
“秘密处死?”白狄疑惑了一下,但立刻拍手称快,“好家伙,你果然得到了裴相爷的真传!”
“你骂朕?”
“哪敢呀!”
“朕这样做就是要让懿妃的消失有合理的理由,昭阳宫长期无主,定会让人起疑,宫中皇妃去哪了,总要给群臣一个解释。”陈炎君笑道。
“后宫妃子的情况也要个跟朝里的大臣说吗?”唐婉若表示不理解。
“当然,”陈炎君道,“而且很快应该就会有人找来,你昨夜说的中毒一事,可以考虑用上了,只是解药可有配好?”
唐婉若听他说着,从怀中解下一只小药瓶。
“虽然有点赶,但是我制出来了,”她说,“幸好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毒药,苏先生留下的医术里面有记载。”
他收下药瓶,轻声道了一声好,然后缓缓踱步于屋内。
“还有什么为难的事吗?”唐婉若问。
“没有,”他摇头,“朕在想,如若明日皇叔亲临询问呼查尔一事,日后朕该如何对待丞相?”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判断。不论他是陈阿牛,还是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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