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走在路上嘀咕,也是劝慰自己道:“只是来看看他的情况,要是我制的药分量少了到时候调理他的身体还很麻烦。”
一路走过,除了几队零零散散的小公公外,再没碰着其他人。唐婉若心里松了口气,又紧张了起来,朝陈炎君的寝宫走去。
去他的寝宫并不是去找他,而是因为她在宫里所住的地方就在他的寝宫附近,她只是先去拆包裹而已。那个张婶给的,说是自己亲生爹娘留下来的遗物,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看一眼。
回到房间,唐婉若迫不及待的解开外边缠着的布条,打开最里面一层发现只有一块丝绢。扬起来,是上面绣着一颗柳树,碧绿的枝条垂落在湖岸,旁边还绣着两行字:
细柳拂春去
望夫之第高
“这是什么意思?”唐婉若拿着这块丝绢,参不透其中的含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爹娘要留下这样的东西给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东西张婶要藏起来到现在才给她。
就在她疑惑不解之际,窗户开了。一心沉迷在这块丝绢里的唐婉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下一刻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唐郡主,悄悄地就回来了,也不先通个信?”白狄的声音在身后。
唐婉若被吓得不轻,赶忙回头,看见了打开的窗户门,有些责怪他说:“白大人怎么总喜欢走窗户?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这是要人吓人吗?”
白狄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郡主这就说的不对了,我是隐卫,不进来怎么会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不在我走正门不就成贼了?”
“走窗户难道就不是?”
“至少不会让人发现,”白狄道,立马又起身,瞧见了她手上的丝绢,好奇的问了一声,“这是什么?”!%^*
唐婉若连忙将丝绢藏到了背后,对他道:“没什么,白大人要是没事就快走吧,我回来看看陛下有没有什么事,要是没事我也走了。”
她神色仓惶,也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收起布包就要走,正门突然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炎君只身一人,星眸般璀璨的眼神盯着她问:“入宫都未曾瞧见朕就想要走?”
几日未听见的声音,唐婉若一时有些失神。看他这样精神的样子,想必那绿豆糕他还是没有吃了。
陈炎君走过来:“朕吃绿豆糕差点去鬼门关走一遭,你不来安慰朕反倒想走是何道理?”(!&^
他的声音温柔,但唐婉若却是惊骇。
“你还是吃了?”
“朕吃了。”
“没有事?”
他本来欣喜的面庞突然露出了一点疑色,挑起眉头问她:“你希望朕有事?”
“不是不是,”唐婉若连忙摇头,“我只是看你太精神了,所以……还是我的药制的好吧!”
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里面不夹杂任何的杂渍。陈炎君瞧着便笑了,点头承应:“没错,是你的药好,也是朕的身体好。”
他差退了白狄,领唐婉若到桌边坐下,拉起她的手就看到她刚才想藏起来的那块丝绢。
“这是何物?”陈炎君问,想要拿过来,但让唐婉若惊觉的收手。一手刷空,他的心里有一点莫名的失落。
“这个呀,”她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爹娘的遗物。”她没有瞒他,因为他是相公。
“爹娘?”陈炎君却疑惑了,“朕与你太州同床三载都不知你爹娘为何人,也不曾见过有遗物留下于你。”
“不可思议吧?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也没有想到爹娘还会留下东西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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