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楼下等着,摔了我们两个古董花瓶,楼下的经理已经压不住他了。”
慕容厉觉得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岂不是要输?
随后轻笑,“让他再等等吧,这点耐心都没有的话还怎么谈条件!”
陈楚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刚刚他把我们的经理给打了。”
“什么!”慕容厉蓦地瞪起了双眼,陈楚也清楚的知道,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种事情。
慕容厉虽然对待下属的要求很是严格,但是如果外人想要欺负他的属下的话,在他的条例里面是绝对不允许的。
本来想再等等,熬一熬刘子咏的耐心,但是一听到自己的人被打了,慕容厉怎能按捺的住。
突然蹭的窜起来,修长的腿迈开大步:“在哪,带我过去。”
陈楚站得离他一米远都感受到了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气,最后做个总结就是刘子咏要倒霉了,然后赶忙在前面给他引路。
到了一楼会客室,前台经理捂着胀红的脸站在门外,一副受气的样子,慕容厉见到这一幕后,心里面燃起了熊熊怒火。
“人呢?”
两个字就射发着难以抵御的寒气,经理见到为自己出气的人来了,瞬间忍不住温热的眼泪成两行。
“在里面。”
慕容厉知道刘子咏这么做是在示威,但是他怎么可能会怕那个狐假虎威的男人,如果不是刘家先前留下的威望,他什么都不是。
刘子咏怒气冲冲的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了,他知道慕容厉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他这么做,也只是在挑战他的底线,让他出现而已。
慕容厉一进门的时候,便看到满地的狼藉,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了不少,而后一双眼睛紧紧的锁在正背对着自己而坐的那个男人的身上。
盯了半晌之后,冷冷的开口:“你应该知道我这两个花瓶价值不菲,也应该知道我的人谁都动不得,更应该知道我平时都是怎么处理明知故犯的人!”
三个肯定句让刘子咏无话可说,但是今天来的主题并不是说这些不相关的事情。
在气势上绝对不能弱,于是他也冷下脸。
“城西别院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释?你是怎么在我不知情的前提下偷天换日的!”说起这些的时候,刘子咏咬牙切齿的。
慕容厉双手抱肩:“怎么,你有意见?”
“我的房子在动之前是不是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你难道就不害怕我会把你告上法庭吗?”
慕容离轻松的挑了挑眉,完全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很是随意的说着:“如果你有那个能耐的话,就去告吧,我不会阻拦的。”
他知道刘子咏没有那个能耐才这么说的,如果要是有这个能耐,早就已经去告了,而不是会出现在这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房子是我的,你凭什么据为己有!”刘子咏一想到这个房子未来的价值,就是恨得牙痒痒,慕容厉这么做就是截胡,把人家费劲巴力弄到手的东西抢劫走,这样的做法的确是有些可恨。
慕容厉就是想要看到他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随后轻轻一笑道:“我要怎么样是我的事情,好像和你并没有关系。还有,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这房子从始至终都不是你的,所以你没有资格和我谈论这些。”
刘子咏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了一下,可是在气势上不能只输,然后又接着说道:“不论你从哪道听途说了些什么,这房子就是我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是我的名字,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要个交代?拿着别人的房子来跟我做交易,这个理由好像一点都不充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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