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出来了。”看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丧钟，雷加主动开口，“我等了很久。”

    “你等我？怎么，这次又遇到哪个需要你拔刀相助了？”丧钟愣了一下，然后冷笑着说道。

    丧钟承认，雷加的抢白让他有些意外。本来他已经准备撕破之前在哥谭警察们面前时的脸皮，跟‘复仇之灵’摊牌了的。现在对方来了这么一出，他要再看看情况了。

    雷加轻轻一笑：“我就知道我没那么容易就骗到你，正如我知道你之前与我战斗时没有使出全力，以及我知道你会跟过来向我摊牌一样。对于这些，我都非常肯定。”

    丧钟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然后淡淡地说道：“所以你知道所有事，这是你的超能力？”

    “当然，不是。这不是我的超能力，我也并不知道所有事。”雷加摇了摇头，“我知道的是我说的这些，但我不至于具体的细节。我只能猜到大概，比如你等会就会摊牌，再一次让我加入你们九头蛇。不过这一次，你不会只是说说而已，而是会用上更激烈的手段，比如放开手脚用尽全力将我揍趴下，迫使我配合。对了，我好奇问一句，你不去追那个刺客头子而是跟着我，是准备将我打服之后让我帮你对付那个刺客头子，事后还要看情况决定是不是要杀我灭口，对吧？”

    这回丧钟双目，呃，单目一凝，射向雷加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尖锐。

    “看来我是说对了。”雷加轻轻笑了笑。

    现在科尔森归位，就智囊而言，一个就能顶斯凯、菲兹和西蒙斯他们三个。上面的分析，用来试探丧钟的这些话，就是科尔森提出了大概，再有雷加加工之后说出来的。不止这些，科尔森在与斯凯她们汇合，得知雷加出现在丧钟面前的整个经过之后，很快就给他，不，给‘复仇之灵’想出一个新的、更合理的起源故事。

    “你尽管可以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打服我。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义务告诉你你不久之后的死因。”雷加摆出一副自信的样子，朝丧钟说道，“你没说错，我之前说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假的，但我的确是闻到血腥味追上你的——不是之前地下室里的那个被你砍成重伤的九头蛇特工，而是更之前被你杀死的那个。所以我现在以复仇之灵的名义宣判，丧钟，斯莱德威尔逊，你谋杀雷加马利克的罪名成立，在此判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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