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摸……”她抱起了自己光裸的胸前，“不摸，做就好了行吗？”

    她咬着唇，一边退，一边把自己腿上的睡裤褪了下来，可怜巴巴地：“下面让你摸就好了好吗？”

    他的眉皱了起来：“怎么回事？是疼还是怎样？”昨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她忽然就抗拒了起来？

    “不是，我没有事。”她捂住胸，“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

    她把裤子一拉，就想钻进被窝，却被他整个人揽入怀里：“丫头，你瞒着我什么事？”

    她一直摇头。

    “乖，凡事有我。”他的吻落在她颈间，“你是对做有恐惧感吗？那我们不做好吗？”

    “不是。”她还是摇头。“我失业了，算不算？”

    “有什么所谓失业的？”他好笑了起来，“暂时休整一下。如果你不想再继续写小黄文了，我们就找别的……”

    “什么小黄文！”小宁嘟起了嘴，“我那都是非常高大上的……”

    “好的，世界名著。”希晨撇了撇嘴，“好了，这个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不是有十万嘛。小富婆了。求包养。”他在她肩上蹭了蹭，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

    她忍不住笑了，可心里还是淡淡的阴影：“嗯，好，没事了。”

    “可是，你还是有心事。”他用一指抬起她下巴，“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希洋？”

    她别过了脸：“洋你的头。”都为他掏心掏肺了，还关希洋什么事？

    她钻到了被窝里，却没有发现身后的他忽然脸色一变。

    “啊！”她被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吓得尖叫出声。

    她的双手被抬了起来，他的手拉开她的衣襟，强行在她浑圆上游走着。

    她惊呼声声：“都说不要摸了。你要做，我张开腿给你做不行吗？”

    他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

    半晌，他的手，停在了她右边浑圆的上方，脸色沉重地道：“你发现多久了？”

    她身子一缩，漫漫的悲哀涌了上来。

    “什么多久？”她抽离出自己的身子，把衣襟拉拢，好像这样，就可以装作大家什么都没发现过一样。

    “你这情况，应该是纤维瘤吧？”他沉吟了一声，“只是，好像拖的时间久了点，肿块大了些。按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应该不是恶性的。”

    小宁眼泪汪汪的：“可是我就要死了。”她瘪着嘴，指着电脑，“百度上面说的那些症状，我都有……”

    “有肿块或者增生的话，月事紊乱，经期胀痛，这些都是正常的。甚至，压力大，摄入激素过多，比如你经常吃的那些方便食品，都会导致肿块产生的。切了就好了。”

    她捂住了胸：“我不切！”她快哭了，“切了，很难看的……”

    希晨莫名其妙的：“我给你用美容线，看不出的。我也不会介意的……”

    “不要！”她眼泪真流出来了。“我宁愿美美地死，也不要缺半边！”

    “缺……半边？”希晨傻了眼，“只是切掉肿块，又不是切掉你胸部，怎么会少半边？”

    小宁的眼泪瞬间定格：“嘎？只切肿块？”

    “那当然啦。”希晨点了点头，“然后化验，一般都是良性的。我会替你做得很漂亮，看不出疤痕的，好么？”

    她眨巴着眼：“不会死？”

    “我不会让你有事。”他把她搂到怀里，不住地亲着，“丫头，丫头。你怎么舍得让我心疼？你一个人，什么也不说，你……”

    一想到，她背负着绝症的包袱，一个人胡思乱想着，把所有后事都给安排好了，独独，漏了他？

    “我不希望你难过。”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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