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试过，被人当做冤大头一样利用，妈的，你告诉我，你试过！”

    “我试过被人举报，被人当面甩上门，脚疼得半死却没有人看我一眼，我试过，你试过吗？！”紫莺嚷完，喘息着，眼泪已经下来了。

    司机战战兢兢地把车停在路边：“你们介意下车再吵吗？我……我开夜车，我害怕……”

    “开你的车！到地方，我就给你车资，怕个鬼！”紫莺瞪着前排的司机，把身边的欧阳锋狠狠一推，“坐好！”

    司机打了冷战，车子一飚，恨不得快点把车子开到目的地，可以把这车上两个瘟神送走。

    十分钟后，紫莺已经把欧阳锋甩在了他自家的门上，粗鲁地在他身上摸索着：“钥匙呢？你敢说你弄丢了，我就敢把你从5楼扔下去！”

    “你扔吧。”欧阳锋任由她的手摸在自己身上，享受着那久违的柔滑小手，闭上眼睛，“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她的手停了下来，狠狠地抬眼瞪他：“死，死，死……欧阳锋，你能说点好听的不？”

    “不能。好听不了。”他整个人滑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我心里难受得要命，我就快死了……”

    “你难受个屁。”紫莺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因为扶他，累得她满头大汗。

    她抽出了欧阳锋的钥匙，打开了门，把他坐着拉进了他的家门。

    “好了，我任务完成了。”她拍了拍手，“你自己解决吧！”

    她转身想走，整个人，却被人从背后揽进了怀里。

    “放开。”她淡然道。

    背部，有可疑的湿润在弥漫。

    她推拒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她扬高了颈，让自己的泪水蕴在眼眶里不要滑落下来：“欧阳锋，你能表现得像个男人点吗？”

    “不能。”他哽咽了。

    “你看你把自己弄得多糟糕。你是在这屋里打过仗吗？”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音。

    他摇着头，把她揽得更紧：“你不在，我做什么都没意思。你又找了新男朋友，我……”

    “谁说我找的？我没有……”她话音未落，已经被他甩上了床。

    床上不知道是书本还是什么厚厚的东西硌着了她的腰，她疼得眼眶一红，他的吻，却又急又重地压了下来。

    “不要……”她别开自己的眼，泪水却滑落了下来，“你不是也没喜欢过我？我……”

    “我喜欢有什么用？你又不喜欢我！你要钱是不是？我已经没有钱了，林紫莺，我一无所有了！”

    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把他的脸打得偏了半边：“欧阳锋，我们说话做人能不能讲点良心？我拿了你的钱，没错，可我在我们分手的时候，已经把钱都打进了你的账户里了！我不欠你一分钱！”

    紫莺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欧阳锋愣了。

    他脸上还顶着清晰的五道掌印：“你把钱还我了？”他从上次带紫莺回去给母亲看后，工资卡就被妈妈没收了，他的卡上多出了钱，为什么妈妈从来没有说过？

    每个月工资一到账，妈妈就把钱拿走了，只给他留下五百块钱零花。让他如果要钱花，自己找希晨要去，他的日子过得苦极了。

    “那是自然。我干嘛欠你的钱？！”紫莺赌气地抹掉了自己的泪，“苏宁的钱，我弟弟也还掉了！”

    欧阳锋心乱极了：“不管钱不钱的事，我……”

    她眼睛盯着他：“除了钱，我们还有什么？”

    “我……我没有办法忘记你。”他低下头，有点委屈。

    哭了一场，酒也醒了不少：“我想你，我……”他把她抱进了怀里，“但凡你对我有点留恋，我都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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