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谈过，上次过年的时候我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恰好张老师在我家，我和她说了。”

    “说了些什么？你有没有向她表白？”

    “说了。”百里清道。

    “你确定你清楚地表达了吗？这些事情，千万不能含糊，如果一个表达不清楚，你认为你的意思，对方已经明白了，可是对方根本没有听懂，或者只是当作一个玩笑在听，那么，事情就不太好了。我知道我们中国人都有这个毛病，很多重要的事情，不说穿不说透，而是要对方去悟，如果悟出来了，也就好了，如要没有悟出来，那不给双方带来巨大的遗憾？”

    “我说清楚了，她也听得很清楚。我将我内心的话全都告诉她了，她完全听明白了，听懂了。我也知道，这些事情，是必须要点穿点透的，千万不能有一点装作。”

    “那她什么反应？”

    “她很平静，也很认真，一点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百里清回忆起那一次他也张颖的谈话，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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