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展开,统帅的决策便很难执行到具体部队,主要看实施部队的主观能动性。以骑马为例,平日里四平八稳的没什么,骑马人拿着鞭子,控制着马辔(pei)就好。可一旦马全力奔跑,那时候骑马人虽然控制着刹车和方向,但也处在一定程度的失控状态,就算要停,马也得减速后停,存在自身的惯性。
可一旦马受惊,那时候奔跑起来,骑马人就算强拉着辔头,拼命的抽打,也无法使马安静下来。马四下跳动,狂奔乱跑,只有气力耗尽才会渐渐停下来,骑马的人除非功夫过硬,否则早就被颠下来,轻伤重伤或是生死,全都看命了。
战役的开始,赵军的进攻方向和速度成功的被白起掌控。白起在前期下了本钱,赵军一步步的上钩,直攻打到太行山附近,忽然攻击受阻,以前拼了命逃的秦军似乎安静下来。
攻城作战损伤大,主要在于攻方以野战方式攻打对方既有城池。我曾经参观过一个仿古城,城墙高二十米,进入城门,长长的通道达二十米。守方有二十米的高度优势,五层楼的高度,走楼梯都得喘口气,何况还要爬梯子才能上去。
攻守比例,我曾经听人说是一比十,当然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也得考虑。李世民拥兵二十万攻打王世充,王世充凭借洛阳坚城防守,一面向夏王窦建德请援兵。
李世民久攻不下只好围城,长达半年,期间阴雨连绵,营寨积水,将士们苦不堪言,纷纷请求撤兵。李世民不堪其扰,下令再有言撤兵者,斩。
将士们只好撑下去,唐军兵疲。窦建德趁机发兵,想占便宜,结果一去不复返。王世充眼见救援无望,只好投降,其实要撑下去,凭借着城池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没什么意义了。
赵军一头扎进秦军的阵地,这才发现有些棘手,为了保持行军速度,大家都是轻军出发,现场再制造攻城器械,时间上着实赶不及,首先材料不够,其次粮食不够吃啊。
消息一层层的传到赵括哪里,赵括忽然有种上当的错觉,可眼下的形势,就算没有秦军存在,光是把撒出去的赵军收拢点卯就得半个月的功夫。赵军进军的惯性还没停下来,需要一定缓冲,按照原计划,这种缓冲在于军队跑累了,自然而然的停下里才好。
放牧的时候,一只大牛氓(meng)用力的咬了一只牛,牛痛的跳起来,开始奔跑来缓解这种疼痛。一只牛的奔跑引起牛群的骚动,不明就里的牛开始随着一同奔跑,不想跑的也被裹挟住,渐渐地谁也停不下来。慢慢牛群分出等级,跑的最快的在前列,一般在的在中间,最慢的在后面,后面的撵不上可以停,中间的却不好停,最前的被撵着屁股,急刹车就是追尾,停不下来,只有中间的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前面的才能停下来。
而牛群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奔跑,只是见别牛都在跑。
万历十五年的时候,大臣中间忽然有了流言,也不知道谁说的,今天有午朝。于是吃完饭后的大臣们都跑到王宫门前集合,等待召见,聊起天来也莫名其妙。
万历更莫名其妙,这帮大臣在宫门前集合,竟然瞒着朕,莫不是要逼宫?
万历命太监去查清楚大臣们的意图,发现这是流言,松口气后顿时大怒,下令处罚所有前来的官员,法不责众,只好罚俸禄,把我吓得半死,下次没有召见不得贸然集会。皇帝的担心显而易见,集会可以,但一定要去有关部门备案,说清楚时间地点目的,不然谁知道你要干嘛!
官员们无端被罚,心情郁闷,他们也不知道谁传的要开会,这不是坑人嘛。
从众,是一种属性吧!
赵军也是,跑起来,前面跑后面跟,可是前面忽然急刹车,后面的搞不清啥情况,还在跑,一下子挤在一起,只好请示领导。
赵括还没安排妥当,晴天霹雳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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