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但是也算是淘淘伤人了!”
纪盈又翻了个白眼,狠狠的瞪了赵易和杨壕丹一眼,半晌才缓缓说:“如果,情况是这样的呢。一个人一旦要伤害另一个人,就会被另一个人四周的保护机制反弹受伤。”
赵易看了眼淘淘手里握着的笔,似乎明白了纪盈的意思:“你是说,彭云罗一旦要伤害淘淘,淘淘手里的毛笔就会主动反击?”
纪盈点头,她看了眼杨壕丹,也不隐瞒了:“淘淘是茨扬陶家的人,擅长笔墨咒术,她手里的那根毛笔就是她的咒器。”
茨扬陶家笔墨咒术,彭云罗去找赵易的时候曾经提过,他们不算陌生。赵易细细的打量了几眼淘淘,心中诧异,淘淘竟然也是个会咒术的?又一想,纪盈就是会咒术的,认识个会咒术的,也不算奇怪。
纪盈继续说:“因为某种原因,彭云罗和陶家算是宿敌。彭云罗无论做什么,她都不能伤害陶家的人。在她做出伤害的时候,陶家人的咒器会自动做出防御,所以,在你们眼前,你们看见淘淘伤了彭云罗,其实都是彭云罗使得计谋。”说到这里,纪盈简直咬牙切齿,她愤愤不平的:“我不得不承认,彭云罗很会装,尤其是装弱者骗同情!”
赵易和杨壕丹一时间没了声音,他们将视线转向躺在床上的彭云罗,都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出声。最后,还是赵易打破沉默问:“彭云罗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简单,但是纪盈和淘淘一听见这个问题之后,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两人对视一眼,纪盈的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两把木椅,下颌微点,示意两人坐下来。
赵易扯过呆愣着的杨壕丹,拉着他坐了下去,之后翘起二郎腿,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纪盈被他这一副三堂会审的做派逗乐了,“噗嗤”就笑出了声,倒是赵易神情严肃的用眼睛瞪她,那意思就是催促她“你倒是快说啊!”
纪盈清了清喉咙,问眼前坐在木椅的两个人:“你们都知道咒术吧?”
赵易点头应声:“知道。”他目前知道的有红瞳咒术、提线咒术、血咒术,还有淘淘的笔墨咒术。
赵易和杨壕丹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也就用不着纪盈废话了,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这个世界上有咒术,就存在着诅咒者;有诅咒者,就存在着被诅咒者。你们之前见过的白瓷珠和白家人就是被诅咒者,彭云罗也是”说到这里,她抬手指了指床上的那具尸体:“她受到的诅咒是七天一死,其余时间都必须活着。所以,你们就见到了能屡次死而复生的彭云罗。”
纪盈说的很简单,赵易听得很明白,就像惨遭灭门的白家人一样,彭云罗也是一个可怜的被诅咒者。
杨壕丹对白家人的事情只知道个大概,前后联系,也算是明白了。他抬眼看向纪盈,有些不知所措:“你们是施咒者,你们为什么要伤害别人?”
纪盈抿着嘴唇,正想着要如何回答,一直无声的淘淘突兀的出声,声音中带着嘲讽:“伤害别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不过是自保罢了。”
纪盈接着说:“人有好人和坏人,咒术者也是人,当然也有好坏之分。有很多时候不是咒术者利用咒术去伤人,而是迫不得已的自保。”她的眼神瞄向身后的淘淘,脸上挂着无奈。
杨壕丹直接问:“彭云罗是谁诅咒的?跟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
“是我,她变成这个样子是受了我的诅咒。”淘淘梗着脖子回答,满身的倔强,一点都不屈服。
“为什么?”杨壕丹惊讶不已,他没想到彭云罗真的是淘淘下得手。
不等淘淘回答,纪盈立即打岔接过话头:“你们别听淘淘乱说,彭云罗的事情跟我们两个无关,我们来找她,只是要找一个被称为李先生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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