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不能躺一辈子,蹲也不能蹲一辈子,终于起身收拾战场。
那一盆浸了人皮的水像颗,谁也不敢打包票说就此万事大吉,罗韧不方便离开,医院那边,只能让郑伯跟,随时打电话沟通聘婷的情况。
木代在洗手间洗手,洗手液打了一层又一层,搓了无数的泡沫,洗完了还举着手对着灯看了又看。
罗韧过来跟她说话:“木代,要么今晚你们都住这边,明天我们给神棍再打个电话。”
她像是没听到,手心看完了看手背。
罗韧还以为她是担心之前抓过那块人皮有什么副作用:“应该没什么事,你”
木代下巴昂着从他身边过去了,目不斜视,就跟没看见他似的。
擦肩而过的刹那,罗韧回过味来了:她不是没听见,也不是担心手,她是生气了?
果然,木代沉着脸吩咐曹严华和一万三:“回去收拾行李,今晚有车今晚走,明天有车明天走,我要回丽江。”
一万三大惊失色:“啊?”
怎么能这样呢,不应该啊,这才出来几天,还没逍遥呢就回去了?再说了,虽然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和曹严华明显是“有功”啊,那么凶险的状况,主人家怎么着都该请顿饭啊,这种“事了拂衣去”的态度是几个意思?千里迢迢的,他又不是跑来助人为乐学雷锋的。
曹严华也不吭声,刚一万三还暗搓搓跟他说,郑伯的烤羊腿味道不错,这一趟怎么着也会请个全羊宴的。
罗韧苦笑着过来,向着曹严华和一万三挥了挥手,那意思是“你们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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