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冯雅不懂了，老板这是想干嘛？想帮人家还是不想帮人家？冯雅觉得老板实在是太高深莫测了，她完全猜不透自己老板的意思。

    于是，冯雅就这么迷迷糊糊地送走了季总。

    冯雅整个人脑子晕晕的，让她谈个策划案，完全没有问题，她是老牌老将了，有了不少经验，不然也不会做到策划部经理这个位子，但是要猜透自家老板的想法，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就在冯雅愁煞的时候，季明如同救星般出现了。季明就知道老板的闷骚样，既不希望唐欢语被欺负，又想要唐欢语能了解到真正的商场，真是个矛盾的人。

    他难得笑眯眯地看着冯雅，说道：“冯经理，刚刚季总的意思你有懂么？”

    冯雅连忙起身，无辜地摇头，不是她情商低，而是实在猜不透老板的心思。

    季明神秘兮兮地告诉冯雅：“我告诉你个内幕，待会儿可能会回过来的唐小姐，是季总的前妻。”

    “什么？”冯雅没料到居然是这么爆炸式的新闻。

    “季总家里那点事，咱们都心知肚明。年轻人嘛，总喜欢玩玩的。季总的意思是，你就公事公办，拿出咱们季氏集团策划部的风范，让唐小姐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商场。同时你也暗暗留意下，唐小姐是个怎么样的人，能力怎样。如果唐小姐的策划实在很差，那么你不用留情面，当然，不要当面否决；如果她的策划很好，那就跟她斡旋一下，也不要马上同意，给季总一点话语权。”

    “噢！”冯雅恍然大悟，顿时如同看待大英雄一样看着季明，不愧是季总的心腹，果然了解季总。

    这么深奥，怪不得她想了半天都想不懂。

    多亏了季明点醒了她。

    冯雅连忙道谢：“多谢你了，不然我还真是云里雾里。”

    “不怪你不怪你。”

    季明在心里补了一句：谁让咱们老板，这么闷骚呢！

    季少言在办公室认真地办公，然而拿反的文件却出卖了他。看到季明进来了，连忙关切地问道：“跟她说清楚了？”

    季明自豪道：“当然。季总，多亏了我去说一通，不然冯经理还是云里雾里，什么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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