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学姐评头品足,为了各自心中的女神不惜开战到凌晨;大二忙着拉刚刚进校的小学妹进各种社团,然后哄着参加各种活动,充当各种各样的学妹需要的快递员c保洁员还有搬运工等到,不但免费而且任劳任怨。大三则开始看破红尘,该是风云人物的此刻已经在校园呼风唤雨,该当屌丝的这时也差不多认了命,就算不甘,也最多弄本看起来很有格调的书,找一个自认为有意境的地方,摆一个自认为有意境的姿势,然后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大四,那已是临近谢幕,多的是各种惆怅和泪眼,多的是失意与茫然,就不足为叙了。
唯独朝泗是个怪胎,大学四年,他基本都是在电脑前度过的,看到美丽的女生也是愣愣的一副呆样子。在他眼里,再美的女生也不如一件史诗装备来的兴奋。
难道自己发情了?
这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念头,吓了朝泗一大跳,似乎也吓着默默看了他二十几年的老天爷一大跳,没来得及关死的窗户突然惨白的闪电乱闪,然后就像在耳边炸响一般的雷声震的朝泗都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赶紧跑去拉上窗户。
在拉上窗户的那一霎,他似乎隐隐听到了一声惊叫,但被雷声遮着他听的也不是那么真切,所以向来不怎么关心闲事的他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他重新坐回堆满臭袜子脏衣服的椅子上,突然就跳了起来。
“难道是她?”
几乎没有思考,他飞快的拉开房门,朝着卫生间冲了过去,“啪啪”的拖鞋声在走廊上响成一片。
气喘吁吁的跑到卫生间,见门紧紧的关着,也没多想,抬手就“砰砰”的敲门,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出什么事了吗?”
雷声偏在这个时候炸响,把他的声音淹没在一阵长长的“轰隆隆”之中,没等他在雷声歇了再喊一声,门开了。
一张眼角还沾着眼屎,满脸胡渣的脸正冲着他,没刷牙带着隔夜臭味的嘴带着火气:“催什么催?我t刚脱裤子,一根烟都没抽完。”
是同楼送快递的那个男人,和他老婆一起住。曾经住在朝泗隔壁,每隔两天就会准时发出阵阵少儿不宜的声音,弄的朝泗只能把耳机扣在脑袋上,用热血的游戏音效来发泄心里的郁闷,直到后来搬到另一头更大的套间里面去才放过了朝泗一马。
“是你小子啊!怎么,拉肚子?”大哥人还是不错的,每次见着朝泗都会和他打招呼。
“啊!”朝泗本能的想说不,但马上改了口:“是,大哥,昨晚吃坏了肚子,对不住了!”
大哥体谅的笑笑,让开了门,还体贴的说:“拉两次要是还不见好,赶紧去医院,这东西有时候会要人命。”
朝泗谢过这位到现在还不知道姓啥的大哥,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卫生间的窗户都关的死死的,呆在满是二手烟还有难以言明气味的卫生间,苦苦坚持了两分左右,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拉开门匆匆夺路而去。
在门边等着朝泗出来的大哥愣了下,看见眨眼就没人影的朝泗,摸了摸脑袋:“年轻人就是怪,拉肚子都拉完了还这么急。”
回到房间,朝泗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这以前也没觉得怎么好闻的房间,现在那淡淡的霉味都让他觉得是如此的芬芳。
这时他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恺恺妈妈打来的。
这可是金主,自己以后两年是好过还是难过,现在可全在她手上了,当然,还有那个豪气的爸爸,。
呸!别理解错了,是恺恺爸爸。
赶紧拿起电话接了。
“朝泗呀,恺恺班主任打电话来说他肚子不舒服,要我们去接,但我们现在都走不开,你看你有时间吗?”
朝泗还能说什么?
挂了电话的朝泗在房间翻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翻出一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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