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州市区上高速往上海市区回去,平常最多一个小时,但是,现在是国庆假期,路上最多就是车辆,在沒有出现塞车的情况下还好,如果出现塞车或者交通事故,塞在路上的时间要长许多。
叶晨从苏州那边回到上海市区,再从高速上下來,进入到市区街道,先往附属医院的方向过去。
來到附属医院门口,把车停下來,往里面进去的时候,发现附属医院的患者确实很多,比起平常的时候还要多,以至于许多医生和女护士看到他都是匆匆打声招呼离开。
叶晨來到那位不知名的女患者单独普通病房门口,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发现开门的,同样是上一次已经见过的那位女子。
那位年轻女子李亚娟还以为是女护士,沒想到,看到是叶晨的时候,她又想拿起自己的背包匆匆离开这里。
叶晨把门关上,上一次,还不清楚这位李亚娟和病床上那位女患者,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次自然不能让她那样离开。
“叶医生,你想干什么。”李亚娟问道。
“你和病床上那位女患者什么关系。”叶晨问道。
“她是我朋友,也是我舍友。”李亚娟想了想说道。
“那她怎么变成这样的。”叶晨问道。
问到这里的时候,李亚娟迟疑了几下,还是不敢说出來,最后只能说道:“叶医生,我不敢说,我怕出來,会害了更多人。”
“那病床上的患者姓名叫什么,她的家人和朋友呢。”叶晨问道。
“她叫刘美玉,家人都在老家那边。”李亚娟说道。
“那你打电话给她家人,让她家人过來吧。虽然现在她暂时已经沒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她心里创伤,怕是一辈子都难以修复,让她的家人过來陪同最好。”叶晨说道。
尽管李亚娟沒有把刘美玉的伤到底是怎么得來的说出來,但是,他猜到这件事肯定不那么简单。
现在李亚娟不敢说,怕是会害了其他人。
但是,叶晨有害怕过那些歹徒份子。
在给病床上的刘美玉检查,发现她脸上,包括右额上早已完全结疤,但是,现在还沒有长出新的头发,所以看到她那半张脸,普通人看过去,还是觉得很可怕。
至于她腿部上,同样早已结疤,在新长出的皮肤作用下,可能沒有脸部那么恶心。
只是,这这些外面看起來的普通伤,刘美玉的右腿,其实已经断了,在她腿部上的伤口更好的情况下,还是要做驳接手术,否则,这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了。
但是,如今发生那么大件事,身旁居然沒有她的家人,只有李亚娟这个不知道什么样的朋友偶尔过來看看,这怎么行呢。
叶晨给刘美玉检查完,问了刘美玉几句话,发现刘美玉还是沒有说出來,怕是这次真的被吓成那样了。
“她父母电话,你不清楚吗。”叶晨看向李亚娟问道。
“我不清楚,刘美玉的手机可能有,但是,她手机早不见了。”李亚娟说道。
“你还是想办法让通过她父母过來这里,她的情况要比你想象中还要严重。”叶晨说道。
现在看完刘美玉的情况,从病房里面出來,他沒有再留下來,而是往廖氏国医馆的方向过去。
二十分钟,叶晨來到廖氏国医馆门口,把车停下來的时候,他刚刚在附属医院那里已经知道,廖老在国庆节期间,并沒有到附属医院那里。
本來廖文恩已经退休,是因为附属医院的领导请他回去坐班而已。所以,国庆假期,廖文恩肯定不用像其他正式职员那样加班。
在他进到里面看到廖老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看报,看到叶晨回來的时候,廖文恩笑道:“听说你到苏州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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