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演变成嚎啕大哭。
费华修温声哄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泪,他能察觉到这可能是在工作上受挫了,但怎么也问不出来,她一个劲儿抽噎着摇头。
过了好久,又揉着眼睛跟他说饿了,想吃蛋挞。
费华修立即下车去给她买。
等加热的时候,姜桃桃跟过来了。
她乖乖裹上了那件之前被她丢掉的外套,在费华修身边站过来,手捏他衣角。
费华修把那只手握在掌心,低头看她无神的模样。
刚才哭得惨兮兮的,妆都花了,眼影的闪粉落在颧骨上,在光下细细碎碎地发亮。
他手指在她脸上刮了两下,低低揶揄,“你这是不小心撞到星星上了?”
见窗口里的两个女营业员看着他俩偷笑,姜桃桃把脸埋进他怀里。
费华修接过蛋挞,牵着她往回走。
没上车,他倚在车头,姜桃桃手按在上面坐上去。
拆开纸盒子,拿着手掌大小的葡式蛋挞,先给他咬一口,然后细嚼慢咽地吃着。
又白又小的牙齿咬在蛋挞上,只顾低头吃,眼圈还红红的。
费华修看着她的样子,想回车里拿根烟,还是忍住了。
吃完了,他又把她送回家。
吃完了,费华修又把她送回家。
室友沈雅已经探亲回来了,她知道木木生病的事,不过现在都差不多痊愈了,姜桃桃来时,她正在客厅逗木木玩儿。
沈雅非常由衷地道谢,姜桃桃勉强笑了笑,说着没事,推门走进自己的卧室,费华修也跟着进来。
在姜桃桃身后,他关门时落了锁。
姜桃桃心情还是不好,不想说话,他就坐在床上看她走来走去。
没心思顾及他在不在了,背对着他,脱下身上那件被剪得千疮百孔的t恤,随手扔进垃圾桶。
黑色的文胸带子贴在洁白的后背,他正看着时,她茂密的头发又垂下来,撒了满背。
换上宝蓝色的睡裙,然后脱下裤子,迈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爬到床上。
这么晚了,费华修还是没要走的意思。
她就问,“你什么时候走?”
“巴不得我走?”
“不是,我怕你太早走,想让你多陪陪我。”
她躺在床上,仰着脸看他,皮肤像刚剥壳的鸡蛋,眼睛水汪汪。
费华修便说,“那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也不行。”姜桃桃又振振有词地说,“我明天要上早班,需要早点睡,你在这儿我就睡不着了,会影响明天上班的。”
“到底是要我走还是留?”费华修哭笑不得。
姜桃桃翻了个身抱住他,“我的意思是,你待会儿再走。”
她一过来,温香软玉扑了满怀。
他被她撞了一下,同时心上一动,说着好,那片红唇就被他含在嘴里,口红的味道,苦中带甜,让人上瘾。
姜桃桃手放在胸前,乖乖躺着不动。
他侧着身盖上来,歪过头亲她。
鼻子相互碰撞,气息交融,他不停地吮吸碾磨,她牙齿也被迫打开了,随后就颤了一颤,抱紧他的脖子,像爬上了激流中的木筏。
裙摆下,薄薄的布料不能护她安全,他像凶残的敌军,攻城掠地。
接着,他又是耐心的渔夫,开蚌取珠。
一分钟c两分钟c三分钟过去了。
吻越来越深。
他一心两用,另一头也不甘示弱。
姜桃桃哀哀叫了一声,夹紧他的手,惊恐地望向门口。
她把他作祟的手推开,焦急提醒,“我室友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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