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见段洪安。”张陵身上气势冲天,一柄戮魂剑出现在了张陵的手中。
“栈主不见人。”老人平静的开口。
“让开。”张陵愈发的冷漠了。
咚~咚~咚~
大鼓被擂响,音波一阵又一阵的朝着张陵侵袭过来。
张陵想要挥剑,然而他手中的剑才被抬起便已经化成了灰飞,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在张陵的身上,把他掀飞了出去。
“客栈的力量。”张陵从地上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刚刚那一瞬间他似乎撞上了一辆巨大的卡车。
“原来也只有这点本事,看样子是我小心过度了。”老人的脸上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容,“张栈主,既然你要管我段家的家事,也就怪不得老朽了。”
鼓槌再一次落在了大鼓之上,巨大的音浪排山倒海的向着张陵袭来。
张陵身边桃树拔地而起,桃花漫天,挡住飞扬的尘土。
“只是这样吗?如果只是这样,你大概是奈何不了我。”
“黄口小儿。”
无论是张陵的声音还是老者的声音最终都被巨大的鼓声压了下去。
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之外,张陵挡住了老者的力量,毕竟老者不是客栈主,只是一个像小叶子邓才一样的下人而已。
鼓声骤然停止,扬起的沙尘全都落在了地上。
张陵抬头,看向了出现在老者身边的男人,花花绿绿的沙滩短裤,花花绿绿的开襟衬衣,人字拖,黑色的墨镜,一个像是刚从阳光海滩上度假归来的男人。
“张栈主啊,你这样不太好吧?”男人的手落在了想要落槌的老者的手上,止住了老者的动作,“毕竟这是我们段家的家事,对了,忘了介绍了,我叫段礼,段莹不成器的哥哥。”
“段洪安呢?”张陵的手有些颤抖。
“直呼其名是一个晚辈该做的事情吗?好歹我爷爷也活了这么久了,总应该给些面子的。”段礼突然就大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哈哈,那老东西活该。”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有多惨,有家不能回,只能在海外到处漂泊,终于,终于还是让我等到了,女人嘛,就是应该相夫教子,争权夺利是男人的工作。”段礼的笑声停止,“哦,我忘了,那女人是你的情人,所以你是要出手吗?在我段家的地盘和段家的人打?打个商量,我把那女人送你了,再送你更多的女人,金发的,黑发的,东方的,西方的,要多少有多少,你只要能滚,不要再打扰我。”
“多久了?”张陵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段礼掏着耳朵看向了张陵,“听说我亲爱的妹妹给你送了不少的钱,果然是个小白脸,说话都那么轻声细语。”
“我,问,你,多,久,了?”张陵猛的对着段礼吼了起来。
依稀间,张陵看到了一个名为段莹的女子整夜整夜的忧愁,局面变成了这样都不愿意说,真是一个傻女人。
可是这个傻女人明明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担心别人的事情。
“哦哦,老东西,不对,应该是我最最敬重的爷爷已经被我抓住了一个星期了,不得不说老东西的身子骨还真是硬朗,手指被砍完了都没有哼一声,真是我辈楷模。”段礼露出了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如果不是老东西忙着给妹妹传承客栈,如果不是老东西帮妹妹挡了致命一击,大概我们还真抓不住他,也不知我那妹妹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毕竟我不敢出去啊,出去会被杀的,可是她也不敢进来,进来是会死的,其实啊,乖乖把客栈交给我就好,我也懒得杀她,最多把她嫁给世上最丑的流浪汉,她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是爱她的啊。”
“好了,别说了,你进去吧,娱乐活动到此为止,你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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