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村里小媳妇们都这样叫自家男人,我是你的男人。”后面一句很重要,顾寒瞧着她重重强调着。
看着他坚定的小眼神,连半夏乐了,应道:“你本来就是我男人,什么称呼不比一声傻子亲切,我喜欢这般叫你。”
她没在开玩笑,很认真地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顾寒听,等到顾寒发怔时,她突然贴近,在他耳边叫了声:“傻子夫君。”
结束后,她问道:“可还满意?”
她的坦诚说服了顾寒,何况他又不是真的讨厌连半夏叫他傻子,只是与夫君相比,他更喜欢后者。
不过,现在不一样,顾寒觉得她还是叫他傻子更好听些。
想明白后,顾寒傻气地笑着讨好道:“娘子叫什么我都会应。”
这个男人越来越会说话了,一点也不像傻子。
连半夏愣住,仔细瞧着顾寒想看出些端倪,没等看出什么突然就看到吕家老太太疯了似地冲过来,与她擦身而过,好在闪避及时,她才没被撞到。
这老太太搞什么鬼?
好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连半夏好奇,猜疑的心思突然就被拉过去,望向院外。
只见老太太冲向村民,三两下揪出位妇人,没等连半夏看清是谁,妇人眨眼间被泼辣的老太太按在地上。 妇人当下四脚并用,又踢又抓激烈反击,眼看妇人要翻身起来,结果老太太眼急屁股快,双腿一跨,直接骑在妇人身上死死把人按住,然后气极败坏地骂起来:“都是你这婆子乱吹邪风,害得我孙儿没
了,看我今天不割了你的长舌头。”
一想到孙儿没了,老太太气疯了,满眼怨恨地对着妇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抽乱抓,下手又快又狠,打得身上妇人哇哇乱叫。
“疯婆子,你孙儿没了,关我什么事?你家玉媚出事,怎的不见请我来。这事既是连家丫头插手,孩子怎么没的,为何不去问她,反道问起我来了?”妇人很生气,骂着回嘴。
老太太一听这话,彻底疯狂了,抓着妇人的头与其扭打起来,连半夏很快看到妇人的脸,才认出那人是村里的刘稳婆。
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老太太和刘稳婆的对骂皆是与死胎有关,她也牵连其中,连半夏眉心轻拧,露出不舒服的样子。
顾寒很不高兴,冷冷的目光射向扭打成团的两个婆子,极讨厌她们把连半夏牵扯其中,让她心里不舒服。
都该闭嘴!
他眸中一沉,踢了两块碎石击中两人哑穴,骂声就此戛然而止,两个婆子还张着嘴骂着,突然听不到骂声,两人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上打骂,各自捂着脖子满地乱转。
村民还没散尽,谁也没看见顾寒出手,瞧见两人突然说不出话,目光整齐划一看向他,谁都知道他是山里来的恶鬼,都觉得是他对两人用了邪术,个个惊得魂不附体,散腿就跑。
边跑边喊:“闹鬼啦,快跑呀,连老大家姑爷使妖法了。”
几息功夫,所有村民全跑掉,刘稳婆顶着大花脸不要命地往自家跑,暗自骂了声倒霉。
她本是来看连半夏出丑,想着吕家孩子要是流掉,她就可以放风出去,说连半夏手里出过人命,以后看谁还敢找她接生。
她主意打得不错,哪知道过来后,就被想孙子想疯的吕老太太找麻烦。
呸!
连半夏小贱人走什么狗屎运,如此这般算计都没让她着道,刘稳婆狠得牙痒痒,跑远后,回头怨毒地盯着连半夏夫妻,暗自发誓这事没完。
连半夏背后一阵恶寒,一抬头就看到刘稳婆转身离开,刚刚的恶意不用想,也知道是她了。
这人有病吗,好端端地恨她做什么?
她没意识到自己抢了对方饭碗,只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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