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轩辕天心似笑非笑点点头,然后城以为然地道:“我就是睚眦必报,我全家都是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这是遗传,改不了的。”
皇倾澜:“”他总觉得这丫头是在暗示着些什么。
“呵呵”天老在一旁呵呵一笑,笑眯眯地看着轩辕天心道:“当年羽凡小子跟玉倾颜那丫头在帝都学院读书的时候我也见过,那玉丫头的性子虽然烈了一些,却也不是这般睚眦必报的性子啊。”
轩辕天心眸光一闪,然后抬眸直视天老,这话是在试探什么吗?
天老笑吟吟地看着她,也不回避轩辕天心的目光,而后者却是在对视一眼后笑了笑,道:“可能是我的性子比较突出吧,其实玉娘亲的性子烈是烈,同样还是有点睚眦必报的。”
“说起来都这么久了,我一直没有问过天心丫头跟玉丫头到底是什么亲戚。”天老也不在意她的回答,而是话锋一转,再次问道:“玉丫头的娘家人倒是一直没有见到过。”
“玉家现在除了玉娘亲和我就没人了。”轩辕天心垂眸,脸上的神色看上去倒是颇为伤感般,不过心里却在大大的喘了口气儿。还好当初她在回帝都的时候找随云哥哥问过一些,她就知道她这个玉娘亲娘家人的身份会被人问起,却是没想到第一个问起来的人会是天老。
瞧着她脸上伤感的神色,天老一时间也辨不出真假,不过当初在这个丫头来帝都的时候,他就让人去查过,毕竟是明月小子看上的姑娘,作为皇室守护者又怎么会不去查。
天老也不是不相信轩辕天心,只是总觉得这丫头的身上就像隔了一层纱,有些时候总是让人看不真切。
这一番试探并没有问出什么,天老也只能呵呵一笑而过了,看不真切就看不真切吧,只要确定这个丫头不是来自无相殿就行了,这么久相处下来,天老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的。
几人在厅中又聊了一会儿,皇倾澜和天老才起身告辞,毕竟是一国之君,出宫太久总归是不好。
而在皇倾澜跟天老走后,轩辕天心也没有再留在妖王府,而是让秋棠备了马车,跟着兰因回了内院。
这一晚,轩辕天心回了内院后就钻进了自己的屋内没有出来。
这一晚,帝都中的大街小巷里却极为不平静。
夜色中,不断有黑影在黑暗中游走穿梭,也不断有人从自己的家中c或酒楼中c或茶馆中c亦或青楼牌坊中被抓走。
轩辕天心在石碑空间中跟大圣还有獠牙轮流打了一夜,而在东方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帝都中涌入一队血色人马,在他们当中押解着一群带着铁链被捆绑的人。
这些被捆绑住的人一眼数过去居然有二十几人之多,他们个个都是面无人色,眼中透着一股死气跟绝望。
而这一队人马在晨曦中直直走向城西菜市口的刑场。
天光大亮,帝都中的百姓都听闻了刑场上的动静,纷纷赶去了刑场。
据说是妖王府在昨儿晚上找出了散布妖王殿下已死的谣言的人,而今日午时就要对那些人行刑。
妖王府的春夏秋冬四名护卫面无表情地站在观邢台上,四周全是妖王殿下的私军妖月骑把守。
百姓们看着行刑台上跪了一溜儿的人,不少人在震惊散布谣言的人同时,也同样在震惊这次妖王府的手段。
据说今日行刑的命令就是那位不过才十六岁的妖王妃下的。
当午时一到,二十多名刽子手齐刷刷的站了一排,在一声令下之后,百姓们只觉得寒光一闪,二十多颗人头瞬间落地。
人群中发出惊呼声,不少胆子小的百姓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但在没人看见的角落了,几名身穿白袍的人却是脸色发黑异常的难看。
无相殿的议事堂内,此时坐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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