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发现自己找不到王熙河是在两个小时以后,背包还在,就放在江北的宿舍里,但是他发现自己打不开背包,便立刻喊了大东c江南还有文理过来,江南看着江北,压了压唇角:“这个背包只有花要哥能打开,当初这背包打开就是花要哥在战机上拿给他的。”
江北拎着背包找花要的时候态度已经十分明朗了,这背包你得替我打开,但是这禁闭,还是继续关。
花要并不清楚江北想要什么,却知道他被关禁闭并不仅仅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拦住那中年男人。江北打开禁闭室门的时候,顾明媛正在帮花要处理膝盖侧面的伤口,江北看到不自觉皱皱眉,伪装起来的再冠冕堂皇的面具那一刻也七零八碎,急忙冲进去:“怎么伤势这么严重”
花要额头一层薄汗,看起来忍得很辛苦,还没说话倒是被顾明媛抢了话头:“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江北哥哥是这样的人”
江北看了看小姑娘生气的模样,走进她几步看着人眼睛:“江北哥找不到王熙河了,你去帮哥哥找一下好不好”
顾明媛愣了一下,“他去哪儿了”
“这个就要问你花要哥了。”江北将视线转向除了忍着疼再看不到别的表情的花要:“王熙河呢。”
花要抬头看人:“昨晚是怪我没有留住人,今天是怪我弄丢了王熙河,江北,你是活在金城姓的意念中了吗”
江北的眉头越蹙越紧,坐在凳子上身体忍不住前倾:“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见过我师父了吗,他来了你不叫我,也许你没办法叫我我现在不怪你了,可王熙河呢,王熙河去哪儿了”
花要将一直隐忍的视线看向江北:“江北,我不知道。”
“你知道金城姓对我的意义,我小时候就跟着师父,后来又跟着师母,你说他们的意义对我来说是什么”江北将一旁王熙河的背包推到花要眼前:“别说我活在金城姓的意念里,我这辈子谋事,只为金城谋。将来王熙河出息了我甚至可以替他做事。”
“可你这样,王熙河永远不会比你优秀,更不会坐到比你还高的位置上,你这是溺爱。你十几岁的时候金城教官对你可没有这么溺爱!包括王熙河的母亲,他们对你严厉,所以你今天才能这么从容,否则你就是第二个你父亲!”花要干脆将半垂的腿放在地上,压着声音狠狠回应江北。
江北愣了一下,又跟着慌了那么一下,将桌子中间的背包朝花要眼前推了推。
金城教官,也是王熙河父亲的姓氏,王熙河的母亲姓王。从王熙河出生开始,他父亲就没打算让这个孩子姓王,当时的金城教官已经是一个手握兵权的军官,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所以一直都是隐婚的状态,并且还希望爱人出去工作,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现在看来,根据王熙河有预知能力的情况来看,谁也不能保证当时的金城教官是不是也有预知的天赋。
王熙河从小就跟着母亲姓,本来就很少能见到母亲的王熙河对父亲这个称谓更是没什么印象。而金城教官想让孩子跟着母亲姓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因为金城这个姓,太稀少了。
就怕未来的时候,别人一说金城姓,便自然而然联想到那位大名鼎鼎的金城教官。
而这位金城教官,昨天晚上出现的中年男人,江北的师父,王熙河的父亲,叫金城知。他的爱人,叫王禾。
花要没有打开王熙河的背包,这让江北有点意外,还有那么一点点轻松,因为江北并不觉得王熙河该对花要有多依赖。
“看你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江北,你对王熙河的保护是多余且完全不利于他发展的。难道有一天那位再来看他儿子的时候,你要告诉他说王熙河还没有长成他想象的样子吗”花要看起来十分烦躁又没耐心:“如果是我,我会让王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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