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田道清在那里承受着无边的痛苦,田道风乐呵呵地向那贴着喜庆装饰的新房卧室走去,但是兴奋之余却突然隐约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因为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依若为何会从始至终都躲在屋里不出来,以他的了解这位美人可从来不是胆小怕事的懦弱之人。推开房门绕过屏风掀开帘子,每一个动作田道风都是小心谨慎,全神贯注地观察周遭的一切动象,他料定依若可能就藏在某个地方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仍然是叠着一种吉庆的样式,上上下下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唯一的那出口他一来就做了手脚,想要出去只能破窗,但是这里的一切都还完好。他几乎查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衣柜也被翻开,莫说是活人连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看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就这么凭空没了,任谁都会郁闷,田道风似乎意识到什么问题,他怔怔地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大呵一声:“好你个郁芳娆!”<
冲天的怒意彻底占领了田道风的大脑,他这会已经不在乎什么上古秘术,也顾不上什么理智与谨慎。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也从眼前闪现,用尽一切手段折磨田道清可能就是他唯一认为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当他从屋里出来发现田道清已经没了踪影,自己那封经锁脉的手法大应当没有哪个后天武者能够自行解开,而外人帮忙就更不容易了。可是人到底哪里去了呢?<
此时,小院中田道清正一步一步地蹒跚前行,他完全没有想到体内那微末的一丝法力居然可以帮忙冲开穴位。但是每冲开一个穴位也就消耗怠尽,从身上那五颗石子吸收灵气后很快就恢复,如此也一解封双腿几个穴位就马上向外跑。那几个时不时瞧上一眼看热闹的先天武者是指望不上了,他只能寄希望于田道风不敢当着旁人的面对自己如何,刚才的那毒针的刺激他可是不想再体验了,如果非让他选倒是宁可痛快地死在田道靖的手里。<
田道风终于还是看到了逃走的田道清,不过此时已经一只脚跨出了院门口。田道风几乎把自己的速度施展到极致,他只是想着要把那个人扯回来好好收拾一翻再说,可是事与愿违自己好像并不是太快。等他也跟出院子时田道清正在一边加快步伐一边向着禁地守卫们招手,因为此时穴位还未彻底解开根本喊不出声来。禁地几名守卫自然是看到了他,显然都是一副惊讶的神情,而后面田道风追出来时这些人则全部转过身去装做没看见。<
这时仇恨与不满充斥着田道风情绪,他根本就无暇注意自己越来越运转不灵的内力,此时有如一头噬血狂魔想要直接撕碎前面一瘸一拐的瘦弱少年。就当他以为能了结田道清性命时,一个庞大的身形绕过田道清扑了过来,禁地的守护神犬像中一头被激怒的怪兽横在两人之间。它拼命地朝田道风嘶吼着,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随时都有一口吞掉对面双目血红的年轻人。<
禁地几名守卫紧跟着跑过来大喊:“道风公子,切莫惹它!”可田道风已然失去了自我控制,狂笑着说:“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一只赖皮狗救不了你。”露出一嘴小白牙竟然也学着向神犬吼叫威慑,然后跳起来就是一脚踢了过去,若是换成家常土狗哪里躲得开受得住。可这狼狗不愧被命名为神犬,只见它身形一转以右爪为支点划出一个弧形轻巧地闪开,同时张开大嘴就咬了过去。<
一人一狗就这么上下翻飞斗在一处,禁地中常年驻地的看守也被惊动出来,纳闷地问:“这是怎么了,你们这些轮守的子弟谁给我说说?神犬向来都很温顺,还有那是道风公子吧,以他的身法会摆脱不了?”一名弟子说:“神犬突然不知为何冲了出来,还有是道风公子先动的手。”那人赶紧大喊:“道风公子快住手,族长走时有吩咐不准伤了神犬……”<
田道清此时刚刚冲开风池穴,哑着嗓子说:“他们都疯了,大清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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