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飞接过,辞谢老妇人,怕惊了村民,不敢贸然飞行。徐徐走出村来。
孤飞走出村子不远,只见道旁绿杨成荫,田边地头一架架的葡萄,此时正挂着一串串晶莹的绿果,甚是可爱,远处山脚下牧草丰美,一群群牛羊正低头吃草,偶见三两个牧童躺在草地上,用草帽盖住脸蛋,旁边都有一只或两只牧犬卧着打盹。孤飞太息,心想,这世间如此美好,为何却争斗不休,祸事不断呢?
正胡乱感慨间,传来两声阴笑:“厉鬼勾魂,无常索命。”却是有人拦住孤飞去路。
孤飞看去,却是两个女子,一个穿着黑衣,一个穿着白衣,一个肥硕似猪猡,一个瘦弱似竹竿。两人一般高矮,戴着高帽,面涂浓厚脂粉,挥着哭丧棒,活脱脱白日见无常。
孤飞道:“二位为何拦住贫道。”
那胖无常道:“我们乃是鬼王驾下黑白圣使,今鬼王已销了你怀里那娃娃的阳寿,特令我等来勾去生魂,好轮回投胎去也。”
孤飞惊诧,这二人竟是为这孩子而来!可是魔道之中何时又出了一个鬼王,真是魔踪未现,小鬼倒来,看来这番风雨,躲是躲不掉了。嘴上却喝到:“一派胡言!”
那瘦无常阴声笑道:“姐姐何须和那厮客套,待我等上前,一举将那孩子魂魄勾走,即刻向鬼王交差便是。”那声音阴森尖细,煞是刺耳,大白天听来都不免令人毛骨悚然。
孤飞怕惊扰了小村村民,念动法诀,瞬间移形换影,声音却从半空中传来:“想要这孩子不难,有种就跟我来。”那黑白无常甚是恼怒,举起哭丧棒,催动哭丧棒飞身追去,那哭丧棒原来即是那黑白无常的武器,也是法器。原来那黑白无常修为尚浅,尚不能移形换影,更不能御风而行,只得借助法器方可飞身。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胖一瘦两无常方追上孤云。孤飞却已是气定神闲的伫立在大漠之中,微风吹动他的云锦道袍,衣袂飘飘,一副仙风道骨。
黑白无常气喘方匀,骂道:“这牛鼻子跑的倒真快。”
孤飞也不生气,面含微笑,问道:“你们说你们乃什么鬼王驾下,那鬼王却又是何方人物,和赤炎教和玄冥教有何关联,还有你们为何要这不足半岁的娃儿何用?”
胖无常道:“鬼王乃是弱水”
不待胖无常说完,瘦无常阴声笑道:“你这夯货,总是不长脑子,和他啰嗦个甚,你我合力,夺了那孩子就走!”
言语间,瘦无常将哭丧棒直勾勾的刺向孤飞,胖无常正待恼怒,见瘦无常出手,也举起哭丧棒刺来,两道气流,一黑一白,夹杂着腥臭之气,直冲孤云。孤云一个轻盈旋转,手里却多了一柄拂尘,往空中拂了两拂,挡去黑白两股气流,亦拂掉了随着黑白气流而来的七枚寒钉。
那胖瘦两无常见一击不成,陡然旋起身子,飞向半空,像两个陀螺一样攻向孤飞。孤飞道声不自量力,因为想留下二人询问缘由,故而出手只三分功力,举起拂尘挥向胖瘦无常,一片气流如水波散去,化去了胖瘦无常的攻势,顺势将两人打落在地,二人啃了个满嘴黄沙,一口鲜血吐出,显然是受了内伤。
孤飞缓步正待过去擒住二人,逼问缘由,那二人互相递了个眼色,丢出两颗烟弹,两股浓烟夹杂着呛鼻之味弥漫开来。孤云拂动拂尘,挥散浓烟,只见大漠下黄沙翻滚,胖瘦无常却沙遁而去,孤飞本想追去,可是怀中孩子伤势太重,只得作罢,心想回去治好这孩子方作计较。
孤飞一路往姑山赶回,路上不断要为那孩子注入真气续命,又要找寻合适的人奶他,故而不敢走得太快。不得已时,只得将老妇人送的奶精寻些温水化了喂他,一路上那孩子倒吃了百十余家人家的奶水。好在那孩子虽然精神时好时坏,于性命倒是无碍,自出了大漠,孤飞倒是行了一月有余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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