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没再动,老老实实任由他抱着。
她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
没有人知道。
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想,感受彼此的温暖。
许久之后,她有些喘不上气,锤了捶他的胸口,简单的两个字,“松开”。
一腔深情啊,换来她冷冷静静平平常常松开二字,她心里没有他;他仰头闭目,放弃,松开了双臂。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又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包,未去看他,低着头快步到门边,手已经打开病房门,方用平静语气说着多余的话。
“那个,我先回去了,明天来看你。”
关门声,稍后走廊传来高跟鞋小跑着的脚步声音。
房间内只剩他自己,唐承衍一下子坐到床上,心里空落落的,五味杂陈,他想追过去,追上她要说些什么。
说不甘心?她不会喜欢输不起的男人。
说放不下?她明确表示过,她无需成为他的女人。
身为骄傲的唐承衍,他在小助理那输得好惨。
最后,他只得将目光投放在她拉开的不到半米宽窗帘上。
窗外雨潺潺……
墨以浓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乱,捂着胸口,她实际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的平静。
原来被人告白是这种感觉,有点小窃喜。
脚步微微踉跄,还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她的失落同他的失落一样,因为求而不得。
她忽然有点冷,抓紧身上男士外套的衣角。
突然,她很想不顾一切跑回去,抱住唐承衍的腰,对他说,我想与你试试。
踉跄间脚步不自觉已经到医院的正门口,雨势不大不小,不见交通车的影子,她迈出几步,抬头望着灯光下砸向自己的雨滴,不疼,凉凉的,使人清醒。
她知道她脸上有很多的雨水,一股温热滑落至下巴,她哭了。
她问自己,墨以浓你在哭什么?
墨以浓告诉她,是苏长乐哭了。
她一个死掉的人哭什么。
现实点吧,你是帮苏长乐赎罪的墨以浓,呵呵。
抹掉泪水,她将披着的衣服盖在头好的温润儒雅外表下霸道总裁风格呢,改二货人设了吗?
她心里的叫嚣,他一句听不到,兀自上床,继续唠叨着。
“真的生气了吗,我开个玩笑,对不起,行不行。”
“给点面子呗,要不我的脸给你摸摸,我整个人给你摸摸,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喂,小助理,和我说句话,你不会真不理我了吧;海城市龙头企业大唐国际总裁我,求你和我说句话。”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和我说话,不然给我个反应也成。”
护工床上的女人,闭着双眼,紧紧攥着手里的被子,那力道仿佛正掐着某人的脖子,心里默念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也是有脾气的啊,时间长不见回应,会生气的。”
“哼,哼,奉劝你一句,小心不和我说话的后果。”
“喂,小助理,为表达你弄伤我后诚挚的道歉心意,你叫我声款爷听听呗;告诉你个秘密,那天听你撒娇,我都硬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声音很好听,你想继续欣赏对不对。”
“还是你更想听我说,你在我这的魅力。”
“我对你第一次有感觉吧,是皇城酒店第一次相遇,你把腿放我肩膀上的时候;我当时就感慨啊,还是结过婚的女人解锁姿势多;我若是你,一定过来鞠躬,感谢我当日对你手下留情;老子绝对有,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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