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尽心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她的主动,让他没由来想配合,想用自己的热情和胸腔中憋闷的热火,将她燃烧殆尽。
可……
头顶忽然传来男人低沉黯哑分外冷淡的声音。
“墨以浓,结过婚的女人都这么主动吗?”
她闻言,浑身僵硬在哪里,眸中水雾升腾,嘴微微抖着想要解释。
几次红唇轻启,纷纷作罢。
仿佛因这一句话看透他,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解释。
话出口他已然后悔,他明明有很多话,阻止她的热情,偏偏选择最伤人的那句。
懊悔令他无颜面对她,他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谁能预知老天同他开了玩笑,他一挥手,女人被推下了床。
得有多巧合,才能一项项在毫无计算的情况下发生。
他爬起摸索到她掉下去的位置,人都已经被他伤害了,想解释,又觉多余,转而开了墙壁灯。
翻下床的人从地上爬起来,黑暗遮挡着她的狼狈。
他嫌弃她,对吧。
耳边浮现不同人在叫她小怪物,没想到他也嫌弃她,幽幽中传来她低低的委屈哭泣声音。
“啪”,房间亮了起来。
光亮照出她的理智,立即双眼朦胧寻找着自己的衣物,然后一件件穿在自己身上。
泪水不断的滑落至下巴,滴在地毯上。
找到自己的手机和手提包,到门边换下拖鞋。
手被不知道何时起身的男人拉住,他语带歉意。
“对不起。”
委屈更甚,女人甩开他的手,他不依仍旧死死拉着。
一气呵成的过肩摔,低着头的她泪水滴到躺在地毯上他的心口。
女人的声音轻轻凉凉带着哑然。
“唐承衍,你太多分了。”
地毯上的男人,在高跟鞋声音彻底听不见后,才猛然惊觉起身,胡乱套着衣服,追了出去。
绕着酒店四周跑了两圈,完全找不到她的身影。
最快速度奔回酒店房间,他给她去了电话。
意想不到电话竟然接通,仍旧努力克制但听得出来的哭音。
“我很安全,挂了。”
握着手机的指骨发白,坐在火车站里的墨以浓,无声的流泪。
她想爷爷、想大哥、想苏老二,还想那个人。
顾之夕接到墨以浓电话时,正在军区里闲逛。
对于一直哭的人,她没那么多耐心,问了很多话,墨以浓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想家;气得她想从电话信号中穿越过去,揍哭泣的人一顿。
将人哄好不哭,顾之夕放下电话,神经大条的认为墨以浓太不坚强了,琢磨寻找个时间去海城市陪她几天。
“你是谁?”
陌生的声音,顾之夕转头;方惊觉,她正身处家属不能擅入的军区训练基地。
好家伙,更震惊的事情出现。
说话的不正是电话那端哭泣女人的大哥吗?
对于前世,她和苏辰挚狗血的缘分,她是说什么都要遗忘的。
鬼才要再和这个粗鲁不堪无礼无知的野蛮人扯上关系。
没二话,顾之夕的选择很简单。
跑。
快跑……
许是痛哭过后心情不那么压抑了吧,墨以浓乘坐上回海城市的火车。
电话再次响起,看到熟悉的人名,她选择挂断,发送一条信息后,关机。
酒店房间里,唐承衍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手机。
落寞寂静环境下,手机屏幕上短短的五个字,‘海城市车上’,使得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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