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符合的。
可不晓得为什么,墨以浓脑海里全是她中午出唐承衍办公室时,唐承衍将他全部的证件交给自己的画面。
这时墨以浓的手机响了,是唐承衍的。
电话那端的声音有点弱势,“我往南城区民政局去,希望能见到你”。
莫名的心有点慌,她低低的回答着,“哦”。
很清晰的叹气声传来,他的声音通过冰凉凉的电话信号更显冰凉,那么的没有自信。
“以浓,最后一次,我真的放不下。”
握着电话的手在颤抖,因过于用力纤细的指骨泛白,她安静的挂断了电话什么都没说。
听对面的人介绍自己的情况,呆呆坐着的墨以浓心并不平静。
直到对面介绍自己的男人说他被生活所迫别无选择。
那一刻,她心里有很多的感情喷薄而出;她不傻,知道中午的时候,他明明可以强迫自己挨时间到下午三点然后别无选择,却还是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
前世组织之中所有的选择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的,而如今唐承衍给了她选择的机会。
她想那就赌一次吧。
拿出身后手提包内的各种证件,检查着;确认无误,将证件一股脑收好,墨以浓起身。
发觉身边的人不正常,洛书年叫住她,“墨姐,你怎么了”。
眼中泛起水雾,墨以浓认为她很清醒,“我想再试一次,最后一次”,说完,她便跑了。
不明所以的洛书年急急的叫着,“墨姐,特殊时期慢点跑”。
秦敬业拦住起身要去追的洛书年,“小洛,让她去吧,感情来了,挡不住的”。
洛书年似乎是懂了,“秦大哥,你说墨姐不会就这么把自己嫁了吧”。
秦敬业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与她相遇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笑意。
“缘分的事,说不准,我只想每个遇到感情的人,最后回忆的时候不会后悔。”
歪头看着秦敬业,洛书年八卦心起,“秦大哥,你说墨姐找谁去了”。
“你真不知道?”
洛书年摇头如拨浪鼓。
头上挨了一下,洛书年听到秦敬业对她的形容,“木头”。
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洛书年白了秦敬业一眼,心里虽然好奇,还是认命的收拾着墨以浓留下的残局。
十四点四十五分,墨以浓的车子到达南城区民政局。
下车后她不管不顾的急急跑进民政局内,找不到唐承衍的身影,失落的从里面出来。
难道自己难得鼓起的勇气,就这样打水漂了吗?
郁闷委屈和压抑,她咬着下唇,有点想哭。
好在,不远处对着下水井盖奋斗的身影有点熟悉。
墨以浓不确定的向那人过去,那人正拿着树枝抠着下水井井盖下的什么。
“唐承衍?”
蹲着的人回头,见到女人的身影后,他立即站了起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言语间掩饰不住的高兴,“真好”。
说着他又瞟了眼下水井,内心是长长的叹息。
注意力被下水井吸引去,她探头看着,企图看出点什么,但什么也没发现,遂问。
“你干嘛呢?”
要如实的告诉她,他准备了个惊喜吗?
想想,惊喜被自己手抖掉到下水井里,他觉得还是算了吧;抓紧把证先领了,才是关键。
“没什么,刚刚齐律师已经进去了,我们走吧。”
依旧好奇,她在失神间被他拉进民政局内。
领证的过程很简单,婚前协议签字,申请结婚单填表签字,拍照,取证。
齐元律师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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