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墨以浓的手机响了,是唐承衍的。
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接听,墨以浓的衣领被某高个子女先一步拽住,她还习惯性用闲着的那只手托了下胸后,用口型说着,“我要听”。
咦,墨以浓怎么可能同意;这么晚的时间唐承衍来电,不用想都知道,他一定是满嘴小内涵话,且不说得自己承诺他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不罢休。
这时,顾之夕的电话也响了起来;电话的位置就在墨以浓身边,她轻易的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苏辰挚。
这下子墨以浓也跟着来精神了,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一起接啊”。
几分心虚,顾之夕松开墨以浓的衣领。
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后,墨以浓接听唐承衍的再次来电。
“老公。”
电话那端的唐承衍语气,听不出有对刚刚自己没及时接听电话的不满意,反倒温柔的能腻死人,“怎么才接电话,不方便”。
听到他那边声音嘈杂,迟疑两秒钟,她实话实说,“嘻嘻,有点,刚刚之夕也在;你在应酬吗,有点吵”。
忙了整整一天,唐承衍的声音透出一丝疲惫,“苏老大他们来了,依照以往惯例不醉不归”。
闻言,墨以浓言语间透出关心,“记得少喝点”。
紧接着,电话那端唐承衍的语气带出几分得意,“我多聪明啊,和老婆多聊一会,能少喝好几杯”。
“咦”,墨以浓嘴上嫌弃的发音,内心甜蜜异常,“以后,我给你备点解酒药吧”。
十年生物化学药剂师出品解酒药,品质上乘的保质。
在酒桌上喝解酒药的行为是犯规的,不可取的,唐承衍没有明说,“谢谢老婆,以后为了你,我少喝一点”。
听出他的拒绝,她也不气,“那我准备些补身体的保健品总行了吧”。
“嗯”?唐承衍的语气暧昧起来,“你这是嫌弃我身体不中用了吗”。
不中用,开什么玩笑,她都已经怀疑好用的程度了。
“讨厌”,她也真是服了,这家伙永远都能将话题扯到那上面去,“不和你说了”。
“也行,我也得回去了;估计一会没时间与你通话,你早点睡,明天见。”
接着是长时间的挂掉电话时的垃圾话语。
鬼鬼祟祟的趴在顾之夕房间门口偷听,墨以浓不中用的耳朵,连顾之夕的声音都没听到。
可不听不到,顾之夕早和苏辰挚结束通话了。
开门,将偷听的人抓个正着,顾之夕挑眉,“听到什么了”。
不可能承认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墨以浓顺嘴胡诌,“听到你叫我大哥小挚挚,我大哥叫你小夕夕,你们约定一个小时后在我家小树林那里打野战”。
脸上写满无可奈何四个字,顾之夕无法言语她此时的心情;神啊,将那个认真到以为别人玩笑都认真去记的墨以浓还给她吧。
面对墨以浓的嬉皮笑脸,顾之夕选择故意的沉下脸。
“你给我进来,我有话问你。”
呀,顾之夕冷脸很难见的;不是她脾气好,而是这家伙真心不爱生气;一般情况下她的情绪只有三个级别;很开心,懒得与你一般见识和出手灭了你。
身手灵活的人懒得讲道理,在顾之夕身上可以得到一定意义上的体现。
沉下脸可能是出手灭了你的前一个等级吧;乖乖的走进顾之夕房间,下一秒房门关上顾之夕便制服住武力上远远不如自己的墨以浓。
被带到床边,墨以浓看到床上打开的男士公文包,以及公文包上熟悉的打开着的记事本,心虚起来。
“说说吧,我的喜好怎么跑到苏辰挚记事本上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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