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顾之夕身上的药性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亦不晓得何时摆脱铁栅栏的束缚,软软的在苏辰挚怀里。
用最快速度奔回顾之夕的卧室,苏辰挚二话没说将人压在身下,是顾之夕无法抗拒的极致温柔缱绻。
窗子没关,小风吹入,浑身汗液的顾之夕觉察到凉意,清醒三分,继而明白当前的形式,苏辰挚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脱力到声音都几乎没有的顾之夕稍显紧张的叮嘱。
“你,别弄错地方。”
“我有经验”,说着话,苏辰挚大功告成。
“啊,疼”,顾之夕疼得紧紧闭上双眼。
人活两世,被一个男人弄疼三次,她的心啊,谁能懂谁能懂。
不待她感慨更多,掌握主动权的苏辰挚动了起来。
靠,顾之夕心里咒骂着,这个男人毫无长进,技术还是一样的烂。
……
这一夜注定要发生很多故事,改变很多人的生活轨迹。
齐天地下舞场,起初豪气万丈要进入舞池大放异彩的三个男人,全部败下阵来,皆缩在角落看着舞池内男男女女恣意狂欢。
事实上他们都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是一代舞王在世,结果进入舞池后才发现形势变了,如今已经不流行他们年轻时的舞步了。
“时代变了”,古澈饮尽杯中酒后看着舞池中摇曳的身影,“和面前这群作妖的女人比,我家小媳妇简直太好了”。
“可不”,顾之谋也是感慨万千,“以前我总嫌锦时不够热情,现在想来我喜欢的便是她清冷孤高的性格”。
“唉”,苏辰绪叹气出声,“还是实验室里好啊”。
闻言,已婚的古澈和顾之谋一起翻白眼。
慕夜白远远的瞧着自家兄弟没意思的坐在那里,打算叫跳得极嗨的洛书年一起离开,才发现洛书年同她对面跳舞的男人越靠越近。
不悦的蹙眉,慕夜白上前将洛书年从舞池中拉出。
脚步些许虚浮,洛书年站立不稳,扑到慕夜白怀里,意识飘忽的嘟囔着,“我好难受”。
见洛书年面红耳赤半睁半闭眸中丝丝媚态,慕夜白想起他今晚为什么帮助苏辰绪打掩护后,猜到可能性。
果然,洛书年说出的话印证着他的猜想,“慕夜白,身体里好像有团火,我难受”。
从来没否认过自己很花,但慕夜白自认为自己花的有原则,他从不碰没经历过的女人并且保护措施做得很好。
事实也证明着,他在万花丛中过的同时从未惹出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
远远的三个男人见慕夜白这边似乎有情况,八卦之心发作,一起过来看热闹。
慕夜白看到苏辰绪,当即发作,“你特么有没有点谱,她是不是误喝了”。
苏辰绪像模像样的瞧了瞧洛书年情况后点头,“嗯,我亲眼看到她喝下去的”。
闻言,慕夜白想杀了苏辰绪的心都有了,什么叫亲眼看她喝下去的。
“你特么想什么呢,不会制止啊。”
苏辰绪有他自己的理由,“她喝得少,泡会冷水澡就行;为了我有嫂子的大计划,只能牺牲她了”。
意识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间切换,洛书年大概理解自己的处境,急急出声。
“难受,给我冷水。”
自己不是医生,而且事情是苏辰绪惹出来的,慕夜白打算将洛书年交给苏辰绪。
没想到苏辰绪还有脸不同意,“老子保留二十多年的干净身子,万一她借着药劲兽性大发,我还挣脱不过,我多亏得慌啊”。
“这理由绝了”,说话的是顾之谋。
“可不,苏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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