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亿,多一分都不可能。”
“以浓,看在我们做过夫妻,婚姻期间我对你不错的份上,这笔钱是我翻身的基础,五亿,我只要五亿,对于你来说并不多”,佟唯天的声音中带着恳求。
墨以浓想佟唯天一定不知道,那段婚姻对于前世的墨以浓和此时的墨以浓来说,都不是好的回忆。
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墨以浓双手交叉胸前,轻声问着。
“告诉我,第三医院的床板你看后有何感想?”
“不要再说床板”,佟唯天突然高声,那些歪歪扭扭的怨恨文字,像是诅咒,总是会出现在他的梦中;抬手用手指梳理头发,佟唯天稍稍冷静后,回归他来此的主题。
“三亿,最少三亿,你同意我立即签订转让协议。”
保持双手交叉姿势,墨以浓就这样看着一脸期待等着自己点头的佟唯天,直到将佟唯天看得心慌,她才开口。
“去第三医院,亲自将那张床板带来,我或许可以考虑。”
“不要再说床板了”,佟唯天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爷爷生气了,现在银行下班不接业务,明天一早爷爷一定会冻结我的资产;今天不签订协议,或者明天上午银行正式冻结我资产之前未将协议公证,我将一无所有;以浓,我求你,三亿只要三亿,你手里有民济生物,碳质公司未来潜力无限,三亿你绝对不亏”。
“亲自将床板带来,三亿我成全你”,墨以浓面无表情的说着。
“床板让我砸了烧了”,此时佟唯天最恨的便是床板,生意归生意,佟唯天不懂墨以浓总提床板做什么。
“烧了”,墨以浓的语调上扬,情绪也随之出现变化,不愿相信佟唯天的话确认着,“你将床板烧了”。
“是”,佟唯天面孔渐渐变得狰狞,厉声说着,“那样的东西留着做什么,提醒我你当初有多恨我吗”。
“呵呵”,她忽然冷笑两声,然后转身走出两步,却突然回身抬手对着佟唯天的脸就是一巴掌,“你特么不想活了”。
“哇哦”,全程观战的顾之夕挑眉,低声嘟囔着,“难得啊,爆发的节奏”。
果然如顾之夕所说,墨以浓并没有停手,而是拉住佟唯天的胳膊,用巧劲将高她许多的佟唯天来了个过肩摔。
接着蹲下,用手被拍着佟唯天的脸,“来来来,同我说说你烧掉床板时的心情;毁掉自己的罪行是不是很畅快,是不是以为床板没了,你的罪恶也没了,得到了救赎”。
良久,佟唯天说出四个字,“我后悔了”;接着便放松自己彻底躺在地上,同时眼角留下泪水,“以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沉默几秒钟,墨以浓才低低说着,“没用了”,被他伤害的墨以浓回不来了。
“以浓”,佟唯天忽然出声,“我很想念跟在我身后,叫我唯天哥哥的你”。
僵硬一下,缓缓站起身,墨以浓退后一步,远离佟唯天所在位置。
她刚刚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掌控不了身体。
不过一瞬间,她不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真实;遂认为是自己多想,便没过多去深究。
想着如果墨以浓还活着,她会怎么选;方发觉自己的想法很没有意义,墨以浓是真的回不来了。
叹气后,此时的墨以浓下了决定。
“两亿;行,起来签协议;不行,你就继续持有股份;相信我五年后的分红,会是你想象不到的利润。”
五年后的字眼刺激了佟唯天的神经,“我签”,说着话他从地上起身,“我现在就签”。
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正中下怀的笑意,忽然墨以浓眼前一黑,但很快便恢复正常视觉;仍旧是发生在瞬间,一样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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