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结束立即去大唐国际找我,不许和秦敬业研究过中午时间,知道不?”
“知道啦,知道啦”,她笑着应和。
看出她根本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唐承衍无奈起来,然后他告诉自己,大不了中午他去找她。
用餐时间,和昨天一样觉得嘴里没什么味道的墨以浓,不知不觉面前小咸菜下去大半。
吃咸了带来的直接后果是渴,水喝多的后果是频繁去厕所。
月度总结计划会议结束,秦敬业到墨以浓的办公室;瞧出她气色一般,秦敬业想了想还是将手中的文件拿在手中,没有交给她。
一切以孩子为优先级,墨以浓看出秦敬业的所作所为,装作不知道一般。
“和你说点闲事”,坐在墨以浓办公桌对面的秦敬业,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闲事?貌似没有公事聊点闲事也不错,“洗耳恭听”。
“两件事”,秦敬业故弄玄虚表情,“不如,你先猜猜”。
她是不能过度用脑,又不是脑子坏掉了;凭她对秦敬业的了解,他最喜欢看佟家的笑话,但如果是两件事,还对自己说,墨以浓试着问,“关于佟唯天和墨太太的”。
“额”,秦敬业想说和这样的墨以浓聊天很没意思,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他缓缓说道。
“对也不对,确切的说不止关于墨太太还有墨家。”
几个月前墨太太从唐承衍那里用解除母女关系协议书拿走三十亿,按理说短时间内墨氏的账面会被补充,不应该这么快出现问题。
除非,有人对墨氏出手。
会对墨氏出手的人,素有旧怨佟家因超高质碳素项目元气大伤自顾不暇,巨墨市其他家族如不是联合起来,对付以开采为主要经营项目的墨家,一定意义上还是很难的;最重要的是没有理由,墨氏作为最古老的开采家族,与巨墨市各大家族关系都还不错。
那么,还剩谁会出手对付墨家呢。
想起什么,垂着的长长睫毛抬起,墨以浓看向对面的秦敬业,“是不是承衍对墨氏做了什么”。
苏老二昨晚与她提过一嘴想要用脐带血为自己医治的设想,在不伤害到孩子的情况下,墨以浓是同意的。
她也想陪着唐承衍到老,看着肚子里的宝宝健康快乐成长。
故而,对苏老二还算了解的墨以浓,不得不往脐带血的另一个途径骨髓配对上去想。
毕竟,很早之前,墨以浓就发现苏老二和唐承衍联手了。
与墨以浓这具身体相关的人员,只有墨家的墨太太和墨以深。
不认为这事会产生多大的蝴蝶效应,秦敬业如实相告。
“看手法是他的作风”,以钱相砸,除了钱多的唐承衍,秦敬业找不到第二人会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有些感动还有些难受,墨以浓缓了缓心绪,“你告诉我这个,是想劝我不要因心软而去帮助墨氏吧”。
点点头,秦敬业所认不讳,“我认为他做事有他的理由,他对你的爱不用我说,我希望作为当事人的你不要顾此失彼”。
对墨氏和墨太太没有感情的墨以浓点点头,“明白了,放心吧”。
见她的回答正式又认真,秦敬业笑着说道,“那你猜佟唯天最近怎么样了”。
这个她真心没法猜。
佟唯天自将佟老爷子气得心脏病发住院后,便从巨墨市消失了;前阵子,墨以浓好奇便求楚远帆帮忙查过,愣是没找到任何的踪迹。
秦敬业居然晓得佟唯天的去处,她挺好奇佟唯天在哪的,“求秦大哥不吝赐教”。
“他在夜色酒吧。”
秦敬业的言语中充满嘲笑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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