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在我这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走的,后来还把他大伯的摩托车骑走了,这事你先别告诉两个老人家,你问下二弟跟老四,说不定欣悦也会去他们家,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挂完电话,王欣悦大伯母立马开上车往王欣悦家奔去,期间也拨通过几次王欣悦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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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江,我跟你说,王欣悦要是多掉几根头发我就跟你没玩。”来弟哭肿了眼睛,冲着王江大吼到,然后一边开门把大伯母迎了进来。
“你找不到王欣悦干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把他赶出去的,你天天跟他打电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睁一只闭一只眼。”
远方的王欣悦重重的打了个喷嚏,自嘲到,“真是矫情了,以为剃个平头免得洗头麻烦,难不成就感冒了。”
习惯于每日洗头洗澡的王欣悦自从踏上了骑行的路程,整个人越来越邋遢,第一天还挑着酒店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等过了几天后,连平日里每天都要吹半天整理半天的头发都嫌麻烦,然后就冲动的去找了个小店剃了个平头,搞得洗头小妹秋波暗送,以为王欣悦失恋了。
王江一根接着一根的烟抽着,然后竖起耳朵听着来弟四处打着电话,直到大嫂看着时间真的太晚,阻止了来弟疯狂的通话。
“我出去走走,”说罢,王江开着车,就往外驶去。
“你儿子都不知道区哪里了你还有那个心思出去走,你良心给狗吃了啊,”说着说着,来弟的泪又下来了,“大嫂,以前欣悦走个两三天就回来的,这都走了快一个礼拜了,老师说他都没去上课,你说他去哪里了啊,他能去哪里啊。”
最可怕的往往不是真正的失去,而是我知道并相信能找到你,却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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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欣悦有来你家吗?”王江按响了了一家又一家他所知道的王欣悦同学家的门铃,也不论晚上几点,尽管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但王江总担心电话那头的同学会跟王欣悦合伙一起瞒着他。
“老板,你有看到一个留着长头发瘦瘦高高的男孩子来你们这吗?”王欣悦的父亲又找遍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网吧,游戏机室,虽然一眼望去就能看到所有的人,但总归不死心的王江期盼着至少别人告诉他,王欣悦还在这个城市,虽然得到的答案往往是不知道。
“老陈,你能让你们前台帮我看下我家王欣悦有没有去开房。”
“这么快就要做爷爷啦。”对方打趣到。
“就怕搞出人命不是。”
“我帮你查查,一会给你电话。”
王江打遍大大小小他电话里有存的所有酒店电话,ktv电话,得到的依旧是一无所获。
“王哥,哪个包间。”一夜后,王江到了他曾经带王欣悦去过的夜总会,将所有的服务员都甩在了身后,像极了一个抓奸的女子,一个一个包间推了进去又关上。
“”
王江不耐烦的回到了车上,原来自己所知道的王欣悦的朋友其实都是自己的朋友,知道王欣悦会去的地方都是自己会去的地方,真正王欣悦会放在嘴上的那几个同学,自己竟是一无所知。王江坐在车上,烦躁地把最后一根烟取出,把烟盒揉扁,随手一丢,躺在车上用心的再次回忆起王欣悦还可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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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我家欣悦有去你们那吗?”
“呵,你们夫妻是多有默契,怎么,孩子离家出走啦。”
“怎么这么说啊。”
“王总刚也给我打过了电话,我刚让他们查过,王公子没来过我们这,他们说也没看过王公子来我们这登记。”
“谢谢啊,这么晚打扰你,改天请你吃饭。”
“没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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