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然这纯正的天津话一出口,立刻就将所有人给惊呆了,这其中当然包括我们向来英明神武的寿王殿下。
只是子辛的自制能力明显比所有人都高杆,所以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淡定从容,虽然说只是明面上看起来,最起码比晁雷他们目瞪口呆的傻模样强太多了。
最最被这话给惊吓到的,明显是那伙儿不知费了多少脑筋才打过来的欺男霸女组。
“干嘛呢干嘛呢,这青天白日的还要不要脸了,几个大老爷们儿合伙儿欺负一个,额,合伙儿欺负人家小两口儿,你们爹娘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么?如此看来他们的人品也不咋地嘛......”
安小然明显对于自己造成的杀伤力万分满意,于是心情激动之下,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怎么爽快怎么来,一大通话不用过脑子就直接溜出了口,最后究竟说的是哪里的方言,其实她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子辛伸手捂住脸,总觉得都是自己没教好,真是灰常丢人。
若说那欺男霸女组刚才还仅仅是吃惊,那么现在,他们可都是真想给跪了,私底下悄悄的用眼色交换着内心的疑问:“这个人真的就是那个苏妲己?确定没有弄错?”
安小然再次环视四周,偷偷在心里对于自己造成的影响竖了个大拇指,忽然就有种小痞子上身的感觉。
子辛那边还没有反省完,就透过指缝看到安小然抱起了两只胳膊,然后分开双腿不怎么雅观的站在那里,高昂着下巴咆哮道:“都给老娘我站住,否则可就要关门放狗,咬死不论了!”
好吧,子辛觉得还是将手指缝合起来比较好,最好老天慈悲让自己失聪,那可就最完美不过了。
这个小丫头,好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给自己听以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可能,这才是她真正的性子吧。
子辛这么想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来:这样毫不做作的爽利性子,他真的是好喜欢啊。
晁雷他们则是在一边忙着疑惑,这种场面,哪里来的狗啊?
疑惑半天之后,晁二货忽然悲催的想到,难不成,小姐说的其实是放自己?
果不其然,安小然立刻就帮他解惑道:“晁雷,上!”
站在晁雷身后的侍卫有五六个,也不知是哪个那么好心,一脚就将他踹了出去。
晁雷强自稳住身形,先顾不得找人算账,苦着一张脸对安小然问道:“小姐,让属下上去干什么?”
安小然又赏给他一脚,并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将那些欺男霸女的给老娘都绑了。”
晁雷顺着力道就飞了出去,然后将自己被踹两脚的郁闷之情都发泄在了那组人身上,不多时,就将所有人给绑了。
装作可怜小两口的两朵小白花看到紧紧将自己绑起来的绳子,真是想仰天长啸一声,“苍天呀,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子辛见前面忙活完了,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走过去和安小然并肩站在一起,学着她的模样抱起双臂道:“怎么将人都给绑起来了啊?”
安小然伸手揉着鼻子道:“谁让他们打搅了老娘吃饭的兴致,就这么绑起来,都算是便宜他们了呢。”
两朵小白花偷偷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弱女子张嘴道:“这位小姐,我们......”
安小然将手一抬,打断她的话道:“你们是哪里人?听口音,像是从西岐出来的呢。”
就见那女子摇头道:“我们并不是西岐的人,是从朝歌逃出来的,小姐......”
安小然忽然大声喊了一声晁雷,就见晁雷一个激灵道:“在在在,属下在!”
“老娘这辈子最讨厌和油嘴滑舌不老实的人打交道,一嘴的西岐味儿非要说从朝歌逃出来的,将老娘当傻子呢,把她们的嘴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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