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全都有屎没人是干净的。
在这个旧监狱长已经罪名几乎已定无法翻身的时候,没人会愿意再靠近她,只想和她撇清关系,离得远远的。
也只有甘嘉瑜,还想着要救人,毕竟这是她妈妈。
我想,甘嘉瑜为了救她妈妈,应该是给了某些人不少好处,不少钱,所以那些人才拼命的救同党,当然,这旧监狱长是他们一窝的,他们肯定设防营救。
只不过,走到这步,他们也深知,没得救了,救不了了,所以赶紧的都撤了。
假如,旧监狱长这时候会捅出更上一级的关系她的靠山的话,恐怕,上面都自身难保。
可上面的那一层关系,贺兰婷现在能动得了吗?
估计现在还动不了。
甘嘉瑜在问我需要多少钱我没有说话了之后,她默默的挂掉了电话。
我没有说话,这就是表示着拒绝了。
她只能挂了电话。
旧监狱长必须死,这是贺兰婷的想法。
贺兰婷是不可能放过这个害人精的。
甘嘉瑜找我,其实就想让我说服贺兰婷,拿给我们一些钱,买旧监狱长的一条命,旧监狱长是死是活,这命还真的握在贺兰婷手中。
贺兰婷少一两项严重的旧监狱长犯罪的材料不上报的话,旧监狱长就能活。
不过,贺兰婷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多少钱都不会放过。
甘嘉瑜那边,就想要说服我们,不如放了她妈妈一条命,拿了一笔让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放过了她妈妈吧。
甘嘉瑜很有钱,她爸爸有钱,她妈妈也有钱,怎么查怎么没收,都不可能查完她爸爸和她妈妈的钱。
况且,本身甘嘉瑜也是十分的有钱的。
那些要找旧监狱长的人都撤了,我们自然也就能出去了,犯人还是要留在这里,没有移交到看守所,毕竟这里是最安全的关押他们的地方。
在吃午饭的时候,贺兰婷说陪她去见见旧监狱长。
我说好。
当贺兰婷把报纸啊什么的这些新闻给旧监狱长看了之后,旧监狱长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颤,说不出话来。
贺兰婷说道:“你一句话也不说,我们一样能有办法对付你。”
旧监狱长开口了:“我就是死,也别想从我嘴里说出什么有用的价值出来。”
其实我如果是她,也不可能把上面的人捅出来,也许有的人在这个时候,心乱了,会全盘托出,但是旧监狱长毕竟是心理强大,明知自己无论说不说,都是死路一条,何必说?
最重要的一点,她如果把上面的靠山都捅出来了,她那些靠山更不可能会营救她了,还有,她的甘嘉瑜,她的女儿甘嘉瑜肯定会被这些靠山攻击。
贺兰婷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吗?”
旧监狱长说道:“贺兰婷,我是被你整死的,但是你别忘了,世上也还有人能够对付你。我就不相信,你能够一手遮天。”
贺兰婷说道:“想要一手遮天的人是你们,不是我。走。”
贺兰婷不再和旧监狱长说什么废话,带着我出去了。
我问贺兰婷:“话说,你是想要来问问她的靠山是谁吧。”
贺兰婷说道:“她靠山,背景,我都知道,但是他们交易合作的细节,过程,所做的事,她才清楚。”
我说道:“那她也是不可能会说出来的啊,反正说不说都死,何必说呢。”
贺兰婷说道:“是,你什么都最懂了。”
她怪我多嘴是吗?
我说道:“你是在骂我吗。”
贺兰婷说道:“回去。让黑明珠派人来接,来多点,路上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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