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衣听闻刘墨所说,惊愕同时,自然运道气实验。
果不其然,体内道气已没有之前五鬼鬼气阻滞,通达舒畅许多,虽然还有些许余下的伤害及阴寒留在五脏,但是已无大碍。
看着陈玄衣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刘墨非常得意地抽着烟,指指一旁桌上的茶杯,然后解释说:“刚才给你们喝的茶,我加了几味药材,正阳驱邪,拔除寒毒很有效果,其中有我多年存货,可以说成本很高啊”
陈玄衣自然明白要驱散五鬼统御术伤害需要怎样的珍贵药材,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只好后撤一步,长作一揖,道:“刘老板搭救之恩,玄衣无以为报,定会遵守约定,协助往来驿事务,但有需要,绝无推辞。”
刘墨哈哈笑起来,也不多言,只是抬手示意陈玄衣和闫盛威坐下,才接着说:“你二人现在先住在我的往来驿中,安心休养两天。我呢,今晚要做一次招魂法事,参观的话,倒是不需要费用的。”
闫盛威苦涩一笑,毕竟自己并没有得到刘墨的救助,阳寿将尽,他的心里怎样都有着一些不悦和伤感。
刘墨看到闫盛威的表情,也不多话,转身拿起桌上的香烟,打着哈欠走入小楼内。
虎锋见刘墨进屋,才开口道:“二位请入东厢房休息。”说罢,客客气气地引陈玄衣和闫盛威进屋。
东厢房内,也是装饰的颇为古色古香,房子正中,摆着一张大桌子,桌上摆放着粗瓷茶具和黄铜香炉,炉内袅袅飘出檀香香气,屋侧两张大床上,铺设着整洁的被褥,墙上挂着字画。陈玄衣和闫盛威也没有心思观赏,各自坐到一张床上。
陈玄衣宽慰闫盛威几句,见他也听不进去,便不再多言,自己盘膝坐下,运气疗伤。
闫盛威坐了一会儿,只觉得烦躁的情绪慢慢平复下去,不知不觉便躺下来,安然入睡。
直到夕阳西下,虎锋在外敲了敲房门,唤道:“二位起来吃饭吧,老板亲自下厨的。”
屋内二人闻声而起,才发觉自己已经一天一夜粒米未进,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便不再客气,应了一声,打开房门出来。
一走入院中,二人迎面看到夕阳透过槐树斑驳洒下阳光,将院内一切映照地如同梦境一般。刘墨在院中木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四副碗筷,还有几样家常的小炒,倒也是色香俱全,美味呼之欲出。
见二人出来,刘墨笑嘻嘻招呼着大家一起坐在桌边吃饭。
闫盛威是真饿了,客气一句,便狼吞虎咽起来。虎锋见到闫盛威饿鬼一样的姿态,忍不住笑起来,给大家倒上清茶,也坐在一旁吃起饭来。
青椒土豆丝c干煸豆角c番茄炒蛋c香菇油菜和一盆豆腐汤,清淡之中倒也爽口非常,虽然刘墨特意加了量,还是很快被风卷残云的吃完。
饭后,刘墨点起一支烟,翘起二郎腿,趁虎锋收拾碗筷,问陈玄衣道:“你觉得修道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陈玄衣一愣,他似乎没想到刘墨还有如此正经的时候。他想了想,才认真回答:“道心。无论什么术法,归根究底是人在用。人心正,道法就正,人心不正,道法就邪,所以修道之人道心最重要。”
刘墨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说:“那你道心是怎样的?听说你那子不语事务所收费很高啊。”
“刘老板有所不知,”陈玄衣正襟道,“我事务所收入,只留十分之一,剩下的全都作为善款捐走了的。”
闫盛威坐在一旁,听到陈玄衣所言,不禁一怔,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敲中一般。
刘墨更是惊讶道:“那照你这么说,岂不是我的收入也只剩十分之一?!”
陈玄衣无奈点点头。
刘墨哎呀呀地叹息半天,说自己这次失算了,吃了大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